回?自己的?家,卻被親生父親質問是什麼意思。
如?果是小雪,大概會被嚇到,然後獨自難過很久吧?
可惜江暮雪不吃這套。
他迎著房文霍憤怒的?目光走到桌邊,眉頭微微隆起,心?疼的?摸了摸桌子:「這房子,這地板,這桌子,現在可都是我的?了,您這麼大力砸,桌子砸了個坑,我心?疼事小,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是父親氣?量小,故意為之?,那可就不好了。」
房文霍的?臉頓時氣?成了豬肝色。
「你?怎麼跟爸說話呢?我們和你?不同?,這麼一大家子,東西也多,也不是隨時想走就能走的?,搬家公司我已經預約了,得三天?後才能來,你?就等著吧。」房景不遜道。
江暮雪彷彿沒聽見房景說話,他笑著看向站在一旁的?管家:「叔叔,我請的?搬家公司現在就在大門口站著呢,您看安排他們從哪個房間開始收拾比較好?」
房文霍瞪了房景一眼,擺出父親的?架子:「今天?公司還有事要處理——」
江暮雪直接打?斷了他:「打?包的?事不用你?們操心?,你?們儘管去處理公司的?事吧。」
「常叔叔那邊的?事我也已經處理好了,算算時間,他可能很快就要和您聯絡了。」
這話直接捏住了房文霍的?七寸,讓他後面的?話都說不下去了。
房文霍眉角抽搐著,保養得當的?手盤弄著手上的?扳指,半晌,他閉了閉眼:「房景,吃完飯你?留下來看著,畢竟不是自己找的?搬家公司,監工得仔細一點,以免有人痴心?妄想帶走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這飯是吃不下去了,房文霍摔了碗走了。
除了一屋子的?傭人,房子裡只剩下江暮雪和房景。
中途雖然打?過幾通電話,但距離兩人上一次見面已經過去了好一段時日。
對於房景來說,最後一次見面的?記憶並不怎麼美好。
準確的?說,他現在看到江暮雪,心?裡還有點兒犯怵。
房景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江暮雪長?了張人畜無?害的?臉,但現在自己只要一看到江暮雪笑,心?裡就慌的?很,就覺得自己好像又?在不知道的?時候踩中了什麼陷阱似的?。
「我要搬家了,你?下午再來吧!」房景沒好氣?道。
江暮雪輕笑:「我得留下來看著,監工得仔細一點,以免有人痴心?妄想帶走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房景怔了怔,覺得這話似曾相識。
半分鐘過後,看著江暮雪負手閒逛的?背影,他怒道:「你?用爸的?話罵誰呢?!」
在江暮雪的?有力監督(壓榨)下,房景只花了兩個多小時,就打?包好了一整棟別墅的?東西。
連讓房景休息一下的?功夫都沒留給他,江暮雪加了點兒錢,讓搬家師傅直接把房景給抬上了大卡車。
目送著房景離開,江暮雪收起笑容,立刻打?電話聯絡了安保公司,將家裡所有的?門鎖換了,還僱了保安24小時巡邏。
忙完這些,江暮雪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和吳晏約定見面的?地方?。
吳晏果然已經早早等在這裡了。
「抱歉,房景手腳太慢了,耽誤了我的?時間。」
坐了二十多小時的?飛機,並沒有在吳晏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他笑著道:「恭喜江大師得償所願拿回?了祖宅。」
江暮雪擺擺手:「我的?願望可不止這點兒。」
兩人默契的?揭過這個話題,江暮雪從包裡掏出一個用粉色彩紙包裝好的?四四方?方?的?東西,遞給吳晏:「你?的?法器。」
吳晏略顯震驚的?接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