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上肚子,我的頭髮已經乾的差不多了,暗部擦得很細心,於是我往床上一倒。不用安眠藥,沾枕即睡,雷打不醒。
……
次日清晨,在腸胃地叫囂中,我才不甘不願地從床上爬起來。幾名女暗部早已等候在床邊,見我起來便七手八腳地給我梳洗更衣,要不是客棧不比華宮的華麗。我幾乎要以為自己又回了皇宮。
她們先給我換了身適合女性行動的蘭臻女裝,然後又為我綰出一個新發型,總算不用老頂著一個單調的靈蛇髻。
“等等,不要把孤的頭髮全盤上去。”見他們打算將我全部的頭髮盤到頭上,我連忙出聲制止。
在古代,只有已婚地婦人才會把自己全部的頭髮都盤到頭上,各國皆有此習慣,也許是她們從我身上看出了什麼吧,不過就算如此,本小姐又沒有結婚,把頭髮都盤了上去,本小姐就跟帥哥絕緣了,為了日後與帥哥的美麗邂逅,說啥咱都不要盤!
女暗部沒有片刻遲疑,她們完全遵從我的命令,重新梳了一個在腦後垂了一些頭髮地髮型,再配上結花和髮釵,將我妝點成一個秀麗的少女。
很好,我對著鏡子左右照照,很滿意她們為我上的淡妝,明顯是未婚少女的裝扮,暗部都相當懂察言觀色的訣竅嘛。
穿戴完畢後,她們體貼地把箭囊給我係上,然後向我鞠了一躬便憑空消失了。
箭囊地重量差異讓我忍不住將蓋在上面的蓋子開啟,發現本是空了一半的箭支已然填滿,囊中地精鐵箭明顯經過格外加工,寒光照人,我隨手抽出一根拿在手裡掂量,發現箭頭上似乎有某種不明顯的霜白。
“是淬了毒吧?”我隨聲問,因我知道一定會有人回答。
“回吾主,是,屬下昨夜令暗部淬上了劇毒。”殘陽忽然出現,“屬下擅自主張,請吾主責罰。”
“責罰什麼?”我粲然一笑,“你做得很好,昨天睡得太快,孤都忘了和你說,孤早就
淬毒了,只是之前教孤箭術的師傅說什麼淬毒不是正的行為,一直不肯教孤怎麼上毒。”
任師傅那人的性格和他的臉一樣太死板了,也不想想,本小姐是女子,他的君子之說純屬多餘,本小姐只看重實際效率,實戰上誰還管箭有毒沒毒,先拿下對手的性命才是保命的關鍵!
“君子不君子孤才不管呢,要名聲不要性命的都是傻子,沒命了誰還管他姓什麼,淬毒這一手又帥又有效率,還能折磨人,很實用,孤很喜歡!”我愛不釋手地玩著經過改造的箭支,“箭頭也磨得很利,上的是什麼毒啊?”
“……回吾主,‘月雪’是暗部最新研製的寒毒,有一天的潛伏時間和一小時的發作時間,自己不小心中毒也可及時服下解藥,且色澤淡白可微量反光,塗於武器上不容易被識別出來。”
怎麼聽,都像是為我研製的毒,可是……
“殘陽,你們覺得孤很冒失嗎?”
暗部殺人最講究的是效率,出手定然一擊必殺,保證對手穩死無疑,像“絕命”的暗殺部隊所用之毒更是見血封喉,“月雪”那麼長的潛伏期和發作期,分明是空出來給人找解藥的,暗部製作毒藥重點考慮的物件當然不會是我的對手,毫無疑問他們是怕我把自己給刺傷中毒,話說本小姐像是老會把自己扎傷的人嗎?
“吾主,屬下逾越,屬下有罪……”
聽了他的論調,我趕緊抬手製止:“罷了,剛才只是孤想發發嘮叨,你不用放在心上,孤確實不喜歡殺人。”但本小姐也不在意有人死在我面前。
大學時代本小姐少說也親自參與了幾回解剖,早適應屍體那東西了,之前還有夜殤大叔親自把自己提供給我當初回手術物件,身中“烈火”外加肚子破了個洞他都還能活下來,若中我的箭的醜男因流血而死,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