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從體內湧出,燭火中依稀可看出一層越發明顯的潮紅泛滿全身。
“嚶……”
我輕聲呻吟,雙手早不知何時搭在夕顏的肩膀上。他的指尖過處就好象點燃了一把火焰,從上而下燒遍我的全身,我只能不知所措地將自己貼近他。
只見他埋頭在我胸前或啃噬或舔吸,一手捻弄著玉峰頂端的殷紅。一手隔著絲褲來回撫摩大腿內側。
“……唔……嗯……啊呀!”
忽然,夕顏用力一口咬在我地肩膀上,疼痛頓時讓我慾火消退,尤其是發現打斷我興致的人是我身上的夕顏時,傷痛的效果比正在興頭上時被人潑了盆冷水更讓我惱怒,他這妖孽偏偏還笑著用舌頭舔了舔我滲血地傷口,他咬得也太狠了,很疼啊!
“夕顏……”我咬著牙恨恨地推開他。仔細檢查自己的傷口。
“屬下知罪,不過吾主,雖然您討厭男人。但您的身體果然還是有反應的。”
這話不說還好,我一聽差點怒得背過氣過去,當即不管夕顏和我之間的實力差距和那雙紅眼睛給我的不良反應,撲上前一把揪住夕顏的衣領。
“請問孤的夕顏總領,你可以好好解釋一下你剛才說地話嗎。什麼叫‘身體果然還是有反應的’?”
“回吾主,因為關於您的流言令屬下十分不確定。”
流言?又是流言!我人都不在蘭臻了怎麼還有流言?!
一想到從前那些流言,我臉上登時陰雲密佈。咬牙道:“說,給孤說清楚!”
“是,稟吾主,由於您之前曾多次對人澄清您也不愛女人,人們回顧之後發現您確實也沒有和哪位宮姬關係過於密切,不僅不允許宮姬服侍您沐浴,連起早更衣也是自己先穿上內衣,夜晚也不曾傳喚過宮姬進您地寢宮,所以有流言說您既不愛男人也不愛女人,也許是冷感,如此一來您的後嗣堪憂……”
怒火中我把手握得緊了又緊,指關節也因此泛白,我每動一根手指都發出“喀咔”“喀咔”的聲音。
“你也認為孤。冷。感?”
“不,屬下記得從前和您相處的時候您還是有反應的,殘陽和黎血也可以證明,但畢竟您從未主動與誰發生關係,所以屬下認為有必要進行確定。”
我聽了,那怒火就差沒燒燬我最後地理智,聲音也帶上一絲顫抖:“你之前的舉動就是為了確定?”
彷彿沒有看見我額頭上跳動的青筋,夕顏依舊平靜地點頭。
“確實,屬下現在可以完全確定您並不是冷感,從您清醒後立即就將屬下推開地舉動可以看出,您只是討厭與男人有身體接觸,這種心理厭惡對生育後代雖然有不小影響,但只要加以糾正或輔助藥物,您還是可以誕下子嗣的。”
氣~~~死我了!
我一手用力捂住胸口,以免把肺給氣炸了,當年的灩漓都沒有把我氣到這種地步。
“呵……呵呵……
哈哈……”我怒極反笑,以無比陰冷的口氣命令夕顏進來。”
“遵命。”
夕顏無聲動了動嘴,手指凌空虛畫幾筆,一道白光從指尖射出,指向窗戶,窗戶無聲開啟,眨眼的功夫,殘陽已來到床前,當看到我和夕顏衣衫不整,尤其是我滿臉的怨憤,一隻手還揪在夕顏的衣領上,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惱怒,迅速複雜地瞪了夕顏一眼,眨眼間又隱去了所有情緒。
“屬下參見吾主,請吾主吩咐。”
此時怒火攻心的我並沒有發現殘陽的表情變化,更不知道我和夕顏的姿勢造成了什麼樣的誤會,見殘陽出現,我一把甩開夕顏,撲上前改揪住殘陽的衣領,迫使他不得不抬頭看我。
“殘陽,你說!到底是誰傳出那樣的流言?”
殘陽被我問得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