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那才是真正的不安全吶!”
蘇蓁眼神微微睜大,她第一次見到嚴溫州的時候,還以為他應當生活在一個家庭和睦的環境之中,沒曾想竟有這般事情。
蘇蓁問道:“那他應當是生活的比較辛苦吧?他是如何當上世子的?”
秦辭輕聲說道:“這個說來就話長了,反正過程極為曲折,而且他這世子之位現今也並非穩如泰山,不說他下面有眾多庶弟,就連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也是嫡子,而且與他年齡相差不了幾歲,正虎視眈眈著呢。”
蘇蓁不禁感嘆,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這般溫潤如玉的公子居然置身於一個充滿勾心鬥角的家庭之中,實在是太悽慘了。
蘇蓁又看了看她哥,覺得姜煜著實幸福,國公府還算和諧,雖說姜欣、姜歡兩人時常會有些小動作,還有些背後的閒言碎語,但總體來講,那些庶出之人無論如何都不敢在嫡出面前放肆!
蘇蓁在想這些的時候,全然未曾想到自己可是曾經被偷出去的那個倒黴孩子!
蘇蓁那圓溜溜的眸子瞧了瞧正在對詩的嚴溫州,眼神中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同情之色,唉,真是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趙靜儀一直留意著秦辭這邊,起初,為了展現自身的才華,還極為認真地對了好幾首詩,想要與韓玉容一較高下。
可是後來她發現,秦辭自從來到亭子,就坐到了姜洛的身旁,與她有說有笑地交談著什麼,還附耳說著,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但轉念一想,秦辭與姜煜是好友,說不定只是照顧好友的妹妹罷了,秦家可是世家大族,又怎會瞧上姜洛這個從鄉野長大的姑娘?
想著,趙靜儀又自信起來,決定主動和秦辭說話,只聽她笑著說道:“秦將軍不如以來作詩?我們可都聽聞秦將軍從前在國子監的時候,也是學識斐然呀!”
趙靜儀覺得自己這麼說了,秦辭肯定不會推脫。
可不曾想,下一秒就聽到秦辭的聲音淡淡道:“秦某不過一介莽夫,就不參與你們之間的文雅對詩了,免得徒增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