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
“你父親真的是南瓜的道侶?”豐豔看著陸長安,隱約間似乎有些信了。
因為她從陸長安的臉上看到了和南瓜妹子相似之處。
兩人閒談了一會,得知了彼此的姓名。
“長安,不是姐姐我多嘴,你剛才的話舒服倒是舒服了,但這後果可就不一定能遭得住了。”
豐豔與陸長安陳明利弊。
言語間,頗有種埋怨之意。
她覺得,此事著實應該好好商量再做決定。
心知她是擔心母親和自己的陸長安倒是沒有不喜,只是笑道:“放心吧,豔姐,我父親若是知道了,估計會比我做得更過。”
“還有——”在邁入門中的時候,他想起了什麼,補充道:“我父親也是一名丹師。”
豐豔身子陡然一僵,露出一絲不可置信之色。
她與南瓜相處多年,情如姐妹,要說沒有摸清楚李南瓜的那位道侶情況,是絕無可能的。
“此事——是真是假?我聽南瓜說,你的父親他不過是凡俗之人。”
她忍不住開口詢問。
“我父親可不是一般人!”陸長安笑道,語氣中有著淡淡的自豪。
和陸長安進入院子的時候,豐豔的舉止都顯得有些拘謹。
李南瓜剛剛醒來,見此頗為詫異。
得知緣由後,頓時一陣失笑。
“豔姐你這些年照顧我良多,自是不必如此。”
豐豔也是見過大場面之人,按理說不應因為陸長生丹師身份如此,主要是是陸長安特意留了些餘地,沒有細說陸長生當下的丹師品級。
這才讓豐豔多想。
陸長生連忙道:“原來母親叫您為姐,那我應該稱呼您為姨才是。”
“那可是把我叫老了。”豐豔捂嘴笑道。
既然南瓜妹子的道侶是一名丹師,自是不必擔心明道人這邊。
大家都是丹師,哪怕明道人想要做什麼,其他人也必然會顧慮頗多。
得罪一個潛力受到壽命大限的散人,和得罪一個背後有丹師的人,是截然不同的情況。
飯後,陸長安與李南瓜送豐豔出門。
等人離去後,李南瓜仔細詢問今天發生之事,頓時一臉的感慨。
對於明道人,她也說不上討厭,雖說借用對方名聲之事,自己是被動的,但確實是幫了她和豐豔的大忙。
“今天的事就算了吧,等明兒我去管事那裡繳納學藝錢,便與你一同去白鏡仙城。”
她身上學了不少的法訣,若她還是浮雲山弟子,自然不用繳納學藝錢,但既然要離開,這份錢是必須要出的。
好在,這些年她存了不少,原本想著等靈界與大元地界融合之後,便遠離浮雲山,沒想到陸長生提前過來了。
不想,陸長安搖了搖頭,道:“前往白鏡仙城路途遙遠,孩兒若非跟著商隊,也不敢過來。”
要知道,每一個跨域而行的商隊,都有一至數名練氣後期坐鎮,而南瓜如今不過練氣四層,跨域而行,十分冒險。
“等孩兒聯絡商隊再說。”
陸長安說道。
不過,第二天,情況出現了一些預想不到的變化。
學藝錢——漲了。
母子兩人站在浮雲山管事大殿前,臉色皆是有些凝重。
在陸長安塞了一小袋靈石之後,一名管事的使了個眼色,而後走了出去。
陸長安見狀,從大門走了出去,而後穿過一條街,看到了正在等候的管事。
對方說道:“你們想想,是否得罪了什麼人。”
陸長安下意識地就想到明道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