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不上來,但你要知道,我對你沒什麼惡意!”瞿訓導說道。
陸長生點了點頭。
瞿訓導應該是家族陣營,又或者是世家,這個陣營以家族為根基,與王權抗衡。
大元積弊太久,世家早已根深蒂固,並且壯大到足以讓王權為之忌憚的地步。
前些年的旱災和澇災,不過是將兩個陣營的矛盾引爆出來而已。
大元三十六府,有的府幾乎所有權力都在世家掌控之下,有的府在朝廷的掌控,還有不少的府,如黑山府這般,家族與府衙分庭抗禮。
瞿訓導在稷下學宮任職多年,又不像洪元院主這般有實力,因此,難以獨善其身。
“讀書人官當得再大,也不如個人武力來得實在!”
陸長生心中暗道。
這也是他為何在官道上前途無量,卻半途轉道的原因。
陸長生正一步步走了上去,按照要求,以石鎖測力!
武人院在稷下學宮中可以說是獨成體系,除了山主有權過問,其他書院的訓導、教授基本上是不會過來的。
洪元嘆道。
院主洪元坐在邊上,聞言笑道,“若是沒這股勁,興許還不能在這個年紀,有這等才氣呢!”
“金口斷言,我是信的!”
“陸解元?”
眼看著到點了,陸長生前往指定的位置登名上冊。
“年紀大了,是時候找個衣缽傳人!”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裡面的內容,真的是真實存在的!
“讀書修武,以為安民!”洪元低聲說道。
山主看著手中的名單,眉頭緊鎖。
林山不再說話,看向校場。
不僅如此,陸長生還看到了一些本不應該出現的身影。
“興許,那些史冊上寫的,都是假的呢?”林山猶豫了一下,說道。
陸長生委婉地拒絕了他的‘好心’,看著瞿訓導搖頭離去,心中也是有了一些謹慎。
武人院的訓導,基本上沒將陸長生看做是武人院的學子,最多是一個興趣愛好者。
林山說道。
當初的兩個人,皆有此願,然而如今雖然仍然並列,心態卻都變了。
至於陸長生之事——
“武人院的風頭不在書院之下,應該不至於會弄出什麼歪門邪道來!”
林山心中亦是感慨,武人到了一定歲數,氣血開始從鼎盛下落,顯然,比他大了一年有餘的洪元,開始步入這個階段。
但,此說法,是絕對不成立的!
而他背後的勢力在京華府運作一下,便可將其召入京華府,入聖院當職。
以他對洪元的瞭解,這個問題確實不是什麼問題,當下黑山府之中,實力能與洪元媲美的,屈指可數。
哪怕是摸骨,也不敢說完全正確,只能驗證出七八分。
瞿訓導此人雖然缺點不少,但為人卻是惜才,這幾年沒少勸說陸長生要‘迴歸正途’。
是以,很多真氣境的武人,才會對自己的眼光比較自信。
“這倒也是!這陸解元是個上好的狀元苗子,卻被你這裡給糟蹋了許久,此次過後,不管如何,你不要再讓他過來!”山主搖頭道,他也是下了狠功夫了。
他們不像陸長生,能夠直觀地看出樁功的修行進度,因此,對於樁功境界的判斷,只能從氣力方面,然而,人各有異,有些人天生力氣大一些,有些人氣力小一些,在沒有過考核之前,誰都不知道情況如何。
陸長生可不認為,他們是為自己而來的,解元之名在六年前可能還有這個可能性,但現在不夠。
有件事,陸長生卻是想錯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