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後的那種恐懼還在女子心頭縈繞。久久不能散去。
當然。王雨瑾是不知道這些的,她只是覺得二層的形勢比一層更加的嚴峻。這裡沒有人管制。而藥劑師徽章又有吞噬的功能,就是這項功能讓藥劑師之間不會和平共處,其實也沒有辦法和平共處,這就讓她忍不住懷疑做出藥劑師徽章的人的目的。可惜只恨她現在能力還太低了,想到了也不是她這種級別的能去查的事。
站在一處斷壁懸崖的下面抬頭仰望,她看著懸在半空中的兩具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屍體發著呆。
兩具屍體都身著這白色的衣袍,一個掛在懸崖一株古木上面,而古木的枝條穿透了男子的胸膛,他手指所向,另外一具屍體,整個人鑲嵌在在懸崖的山壁上面,看不清面容。只看到一個背,背部的衣服已經全無,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背部。和山崖形成一體。
雖然看不到這位的面容,可是在他身下的草叢裡面,王雨瑾看到了一個醫用揹包。
而被古木全身貫穿的男子身上的藥劑師徽章還沒有被人摘去。一枚三級藥劑師徽章及其的引人矚目。在陽光的照射下異常的誘人眼眸。
如果不經意路過的人會覺得這兩人戰鬥太過慘烈,雙方爭鬥同歸於盡,但是仔細看的話,真相就會讓人不寒而慄。
被古木貫穿身體的那位男子。如果這是他的致命傷的話,被這樣的貫穿身體當時鮮血肯定會噴出來。而樹枝四周圍就會有大量的血跡,可是現在男子周身並沒有,只有少量的血跡,鮮血也沒有往外噴,甚至滴落的情況。說明人是死後才被人貫穿掛上去的。人死情況下,身上的血液會逐漸凝固,這樣在做假象的時候血液才噴不出來。而且五官乾淨,試問內臟大出血而死,五官哪裡會有如此的平靜?再說他掛在樹上奮力一擊把人打入了山壁可是男子身上並沒有發動火能的現象,雖然掛在山壁上的人是被火能殺死的。…
所以結合起來這樣的場景過於詭異了一些,王雨瑾抬首,望著那兩具屍首一動不動,彷彿陷入了沉思,忽然她眼中迸發出一道精光,看也不看那個藥劑師徽章和地上的藥劑師的揹包一眼,轉身頭也不回的一躍而起。她雖然愛財,可從來就不是一個貪心的人,這局顯然是別人擺下的仙人跳。等著貪便宜的傻子跳進來。王雨瑾幾個落點之後,就成了小黑點消失。
“要不要追上去?一個武者而已。”這時從一人多高的茅草叢中鑽出一名綠豆眼的男子說道。
“此人心境,膽量均不錯,最難得的是年紀輕輕已經是二級藥劑師,除了身手只是武者,其餘都不錯。而且在她身上我難得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能給我這樣感覺的人很少見。”在男子邊上走出一個二十五六歲面容氣質都非常完美的的女子。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絕不相信有人比她更加的天才,她一直以為二十六歲的年紀已經二級藥劑師,很少有人匹敵,但是有時候就是人比人氣死人,她有些不甘的看向另外一個方向,那個方向正是王雨瑾過來聽到一聲慘叫的地方。
“那也要活著出去才是正真的不錯,有多少天才是在這裡隕落的。”那名綠豆眼的男子不以為意的說道。
“那倒也是。”女子嘴角扯出一抹笑,手指撥弄著茅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樣的武者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男子見女子猶豫不決不僅急了幾分。在他想來,要拿下一個武者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就算再逆天,武者還能高過能者不成?他們在這裡埋伏釣魚,那也不是想釣就能釣的,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