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畢竟整個寧縣都打不出第二個那麼氣派豪華的庭院了。”
蘇恪言點頭,“蘇家宅院確實在寧省獨一無二,不過,宅子也不完全是我們蘇家建的,蘇府以前是前朝一個王爺的府邸。
後來父親創立自己的軍閥體系後才在王府的基礎上擴建成了現在的莊園。”
葉鳶:“原來是這樣,那就算擴建也要花費不少錢吧,你看你們蘇家又要創立自己的軍隊又要建那麼大的宅子,肯定不是花一點錢,可見你們家確實有錢。”
蘇恪言想了想,點頭,但又搖頭,“其實那會兒我也才幾歲,什麼都不懂,有很多事情也心不太清楚,但我建那麼大的宅子確實雖然一筆不菲的金錢。
至於蘇家的財力,我父親當年也只是一個小小的總督,放前也沒有什麼大管大商人,所以一開始其實並沒有多大財力。”
葉鳶心跳亂了一下,她又淡定地問,“那你們家是怎麼突然變得那麼有錢的?”
蘇恪言微微蹙眉,似在回憶著什麼,“嗯,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有一年,父親突然得到一幅畫,從那幅畫中找到了一個藏寶圖,然後就真的在那個藏寶圖所指的地方挖到了不少金銀珠寶。”
葉鳶呼吸不禁一沉,放在兩人之間的雙手也控制不住驟然攥緊。
蘇恪言很快就發現了葉鳶的不對,他握住她的手,皺眉緊張詢問:“怎麼了?臉色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難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葉鳶垂眸藏起眼底的波濤,把手放開,扯出一抹笑輕輕搖頭,“沒事,應該是月事快來了,剛剛肚子突然疼了一下。”
蘇恪言連忙讓葉鳶平躺,把溫熱的大手覆在葉鳶肚子上,“要不要我給你去倒點熱水?”
葉鳶搖頭,“不用。你幫我捂一下就好了。”
頓了一下,她又試探著問:“你說的那幅畫,不會就是前幾日家裡失竊的那幅吧?”
蘇恪言給她揉肚子的手一頓,想了想還是如實對她說:“我也不確定,藏寶圖的事也是我後來聽別人說的,父親從未在我面前提起來,我也沒有細細問過。”
其實後面的事情已經沒有必要再問。
雙手在被子裡死死攥著床單,葉鳶努力壓制著越來越重的呼吸,又試探問了一句:“那,你知道那幅畫是從哪裡得到的嗎?”
蘇恪言終於意識到了葉鳶的不對勁,他抬起頭,擰眉看著葉鳶,反問:“鴛鴛,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突然會問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