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棋盤的雙手,緩緩站起身來,“此乃何處?是誰將我參南斗放了出來!”
“晚輩玄玄洞主,參見參南斗前輩!”
玄玄洞主這時候就像是娶親的新郎官一樣,臉上掛滿了喜悅的神色,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林辰面前,納頭便拜道:“晚輩是參家的外支,您正是我們玄玄洞主這一支鎮守者的外祖!”
“外祖?外支?”
林辰狐疑地說道:“老夫不是記得,參家早就覆滅了嗎?”
他對著玄玄洞主瞪大了雙眼道:“你是想欺瞞老夫?”
“晚輩怎敢欺騙外祖?”
玄玄洞主雙手從懷裡掏出一卷泛黃的卷軸,將其高舉過頭道:“外祖您可以看下,這是我們玄玄一脈繼承參家血統的證明。”
林辰伸手一揮,一道清氣從他紫色道袍的長袖裡面冒出,將玄玄洞主雙手上的卷軸開啟。
林辰略微掃了一眼,發現開口都是些記憶裡面參家子弟的名字,而到了後面,就只剩下玄玄洞主他這一脈的名字了。
看來這玄玄洞主,果然和參家有著血脈的關係,怪不得這麼多代人,還執著地守在這裡。
不過話說回來,看玄玄洞主對納星棋盤的掌控力度,根本就沒有達到以前參家弟子的境界,想必是他們這一脈,根本沒有得到參家的正統傳承。
也就是說,他們之所以能夠得到納星棋盤,並不是參南斗的可以算計,而是誤打誤撞。
想到這裡,林辰對於自己這番將計就計的“扮演”,更是把握十足了。
“稟告外祖,晚輩這一支,已經在這裡等了上千年的時間。”
玄玄洞主開口解釋道:“今日終於等到一合適的肉身,才讓您奪舍成功。”
一邊說著,玄玄洞主自己都有些感動了,他頓時覺得自己眼眶溼潤了不少。
林辰心中一涼,原來這表面憨厚可信的玄玄洞主,其實也是在算計著他的肉身,之所以在下棋的時候,毫無保留地告訴林辰有關棋盤的事情,還和他定下了明顯優於林辰的約定,其實還是在忽悠林辰,好讓他老老實實地鑽進棋盤裡面,給他的那位“外祖”參南斗奪舍之用。
玄玄洞主又開口“噓寒問暖”道:“外祖,您覺得這幅肉身如何?雖說修為低了一點,但好歹這小子我看起來根骨不錯,想必以外祖您的修煉積累,想要修煉回以前的修為境界,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林辰在心中翻了翻白眼,這叫什麼話,什麼讓他評價肉身如何,這分明就是他自己的肉身。
“雖然比不得龍身,但還是不錯了。”
林辰微微一笑,他伸手拍了拍玄玄洞主的肩膀道:“這段時日讓你煞費苦心了,你且放心,找個安靜點的洞府給我修煉恢復,雖說不能恢復到全盛時期,但恢復到三四成也是很快的事。”
“你就在我身邊修煉,正好指點下你碎丹結嬰!”
“晚輩多謝外祖!”
聽聞可以在“參南斗”身邊修煉,玄玄洞主大喜過望連連點頭道:“孫兒我在這金丹後期的瓶頸上卡了這麼久,今日得見外祖,真是如撥雲見日啊!”
緊跟著,他又指向還站在一旁的徐公等人道:“外祖,這些都是孫兒我的好友,他們在這附近的南河城裡面也頗有勢力。給外祖你找上一個山清水秀又富含靈脈的洞府,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玄玄洞主又所有所指地說道:“你們先且都放寬心,我外祖只要恢復了三成的修為,那就是元嬰期的實力,日後南河城在我外祖的帶領下,衝出這片冰原綠洲,指日可待!”
這話從玄玄洞主口中說出,旁邊聽著的其他鎮守者們心裡倒不是個滋味。
向來十二脈鎮守者平起平坐,不管是哪一脈,不管修為高低,都不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