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說說!到底去哪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那秦長老還在我之前就進來了,我只是第二個而已,你們這要是問我可就是冤枉了。”
依舊是得不到想要的回答,這些圍著的修士頓時有些焦急了,其中就有兩人揮舞著手中的法器,想要衝上來將林辰給暴揍一頓了。
“哦,對了,我還想起來了。”
林辰重重地咳嗽一聲,大聲喊道:“我進來的時候,那秦長老正在將一個個石碟打碎,然後還運用自己的功法,將石碑上的文字給抹去了。”
“石碑上的文字?”
脾氣暴躁的五羊道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從人群中擠出來,狠狠地揪著林辰的衣領道:“是什麼樣的文字?是不是古篆體的?後面還有終南上人簽名的一堆文字?”
“恩,就是這樣。”
林辰用力點了點頭道:“那秦長老一邊將上面的字跡抹去,一邊還哈哈大笑,嘴裡說著什麼‘妙哉、妙哉’。”
“去他孃的!那秦長老一定是得到了刻在這石碑上的功法,還是終南上人嫡傳一脈的功法!”
五羊道人雙手高舉,大喝道:“我提議,大家一起去他們烈焰門問個清楚,要是不把那篇功法交出來,我們就把烈焰門上下滿門抄斬!”
“好!”
“五羊道人說得對!”
“一起去烈焰門!”
林辰在心中不由得哈哈大笑,還真是多虧了這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五羊道人,什麼古篆體的文字,什麼終南上人的簽名,虧他想得出來。
有了這傢伙下意識配合的誤導,林辰身上的嫌疑總算是差不多被洗清了。
儘管還有一兩個冷靜的人,比如嚴峻,並不是相信五羊道人這副自說自圓的答案,但林辰和秦長老兩人之間的巨大差距擺在這裡,一個是元嬰中期的成名已久的老祖,另一個是金丹初期的毛頭小卒子,兩人之豈能同日而語?
若是將林辰和秦長老的那三個愛徒擺在一起,倒是還能計較一番,至於別的嘛,還是算了吧。
於是乎,這次浩浩蕩蕩的探寶行動,以秦長老獨自侵吞了原本屬於所有人的寶藏作為結論,最終結束。
所有的修士,一批乘著費長方的小舟,一邊靠著嚴峻臨時從王室珍藏裡面調來的非屬五行之列的法器,越過了這條地下暗河和外面的湖泊。
奇怪的是,當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後,山巔之上的湖泊還有已經流到了山腳的那些地下暗河的支流,突然倒卷而回,飛一般地回到了礦洞洞口的那處小洞裡面,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方朝陽站在山腳下,指了下北方道:“我們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從現在起,日夜兼程,向著極北之地進發!”
林辰立即開口問道:“那我的那些屬下呢?”
“不用擔心!”
常萬春似乎早就料到了林辰會這樣提問,他拍了下林辰的肩膀道:“此去極北之地兇險異常,不應該帶上他們,你方前輩已經讓費長方安排好他們了,等從極北之地回來,你大可以在這裡和他們團聚!”
林辰連忙躬身行禮,口中向著方朝陽道謝。
方朝陽擺了擺手,示意沒有什麼。
“林辰,我有件事想要問下你。”
林辰挺直了腰板,朗聲說道:“方前輩但說無妨!”
“是不是你的背後的那位不世出的高手,幫助你擊退了秦長老?”
林辰心中一緊,他知道方朝陽、常萬春乃至於江延這些雲澤的高階修士都知道自己的背後,有著一個高不可攀的靠山。
但只有江延知道紅衣少女的存在,而且他是一直以來諱莫如深,從來不向別人輕易提起。
方朝陽現如今大大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