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親,你就站他那一邊了。”
姚三娘笑道:“女婿的醋你也吃,我看你今兒吃多酒了。不過今兒懷熙他阿孃,我看也挺不錯。就是懷熙他阿爹,沒見過面,不知為人如何。”
“應該也是好的罷。否則如何能將懷熙教得如此好?”虞大郎猜測著說。
姚三娘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走到衣櫃前,開啟衣櫃,將藏在衣櫃深處的木匣子取出來。
這個木匣子虞大郎還沒見過:“三娘,這是……”
“這是阿爹留給香珠兒的嫁妝。”姚三娘輕輕地撫著木匣子。木匣子帶著鎖,鑰匙就掛在女兒的脖子上。
岳父最疼愛女兒,女兒剛出生沒多久,他就說要替女兒攢嫁妝。
不過虞大郎從來沒惦記女兒的嫁妝,是以差點都忘了這件事。
“待明兒便將這木匣子交給香珠兒。”姚三娘說。
她剛將木匣子收好,衣櫃門都沒關好,腰肢便被一雙手牢牢的從後面箍緊了。
“誒,你這是作甚?”姚三娘老臉都紅了。
虞大郎從背後抱著妻子,腦袋鑽在妻子的頸窩裡:“今兒東院,就只有我們夫妻二人……之前顧忌著旁人,咱們都好久沒行那個了……”
虞大郎今兒吃了二兩黃酒,這藉著酒勁撒嬌,聽得姚三娘渾身酥軟:“我們還沒梳洗呢……”
“管它作甚……”虞大郎將妻子抱起來,放在床上。
“燈,燈。”姚三娘讓虞大郎吹燈。
“又沒有旁人,香珠兒又在西院。”虞大郎現在是覺得這住的地方大了,也是有好處的。
燈沒吹,房中嬌喘連連,染紅了虞香珠一張薄臉。
她哪能想到,父母這把年紀了,還能這麼老當益壯呢……
她從東院退出來,沒有立即回西院,而是坐在鋪子裡等待臉上的熱意消去。
一燈如豆,空氣炙熱,腦海裡卻是浮現出陸懷熙的那張臉來。
昨日他輕輕拂在她臉上的吻,柔軟的唇瓣,以及他炙熱的懷抱……
“誒呀!”她忍不住用雙手抱著自己的臉,感受著臉頰致命的熱意。下個月初八,她,她便要嫁給他了呢。到時候,是不是,是不是……昨日他抱她時,身材好似不錯……誒,她到底在想什麼,真是羞恥!
“師父?”正當她胡思亂想,想入非非的時候,魏麓兒舉了油燈,從黑暗中走出來。
“麓兒,你怎麼出來了?”虞香珠瞬間坐直身子,臉色平靜得像心如古井的老尼姑。
“麓兒見師父久久不回,便出來尋師父。”魏麓兒關切地看著虞香珠,“師父,您的臉怎麼了?”
“哦,方才有蚊蟲。”虞香珠面不改色地撒謊,“好了,你先進去罷。我還有事,要在外面待上一些時辰。”
“是,師父。”魏麓兒素來不多問,舉著油燈又走了。
被麓兒這麼一摻合,虞香珠的心緒平靜許多。
她定了定心神,走到櫃檯後面,開始取香料。
那陸家是龍潭虎穴,她可不得多備一些東西來護身?
順便也給未來婆母做一些好了。
想到未來婆母,又想到陸懷熙,虞香珠的臉又開始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