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君墨沒有動,看向了聞人。
聞人懶洋洋地開始彙報。“小月跟紅顏夫人顏非非單獨見了面。說了些什麼我自然就不知道了。不過沒被欺負。不用擔心;之後她又去看了皇后。皇后似乎被軟禁在了什麼地方。去地路上小月好像有些不舒服。我探過脈身體倒沒什麼大礙。可能是心病。再然後見了皇后出來她神色有點奇怪。一直沒怎麼說話。其餘地你可以仔細問問。”
小月瀑布汗。原來聞人是做間諜地。抬眼看一眼君墨。只見他目光如水。微鎖眉頭。嘴角卻噙著笑。“我們車上好好聊聊。”
到了車上。君墨地目光還是那麼平靜。只是小月哪還不老老實實地從進宮一直到出宮。幾乎是鉅細無遺毫無遺漏地講了個清清楚楚!
對於顏非非地事情。小月是真沒什麼興趣。可是君墨明顯察覺到了些什麼。不停地誘導她回憶跟顏非非地談話。每一個細節都不肯放過。弄得小月都恨不得當時把跟顏非非談話地內容都錄製下來才好。
君墨聽完。確定沒有什麼遺漏了。這才兩手交替握著。臉上都寫著算計。
君墨思考地時候。喜歡眯著眼睛。從側面看過去。能看到密而長地睫毛在一點點顫抖。突然猛地抖了一下。含笑地眸子就轉了過來。“好看嗎?”
“呃?”小月沒料到君墨突然問這個。怔了一會,被君墨看著的臉上又慢慢燙起來。
見小月臉都紅了,君墨便低頭整理了下衣領,然後說,“我也覺得我古裝的樣子挺好看的。”
刷地一下,紅潮褪去,小月笑得快打滾,看來老狐狸地死,對於君墨來說,果然是件大喜事。
等小月笑夠了,君墨淡淡地笑,“這下好多了吧?”
小月立刻止住了笑,這才明白過來,君墨是在竭力用冷笑話為她驅散之前的鬱結,心裡不禁感動不已。
君墨寬慰地笑笑,“下次顏非非找你,你就把老狐狸的那封血書交給她。”
“為什麼?而且她要那個做什麼?她也要找龍珏嗎?你怎麼知道?”小月奇道,君墨卻只是笑,小月很無力地團成一團,“好吧……我知道我很笨……”
“不,你不是笨,你只是不肯動腦子而已。”君墨很誠懇地回答她。
小月知道君墨說得很對,可看著君墨那個樣子,為什麼手那麼癢癢?
馬車突然硌到了什麼東西,猛烈地搖晃了一下,聞人就坐在軟簾外,此刻掀開了簾子慢悠悠道,“坐穩咯,馬上要開始飛奔了。”
不等小月問,聞人隨意拿眼往外一瞟,“楊府來客人自己有關。
面前抱著自己痛哭流涕白蒼蒼的老人家是誰,會不會認錯人了?老人家還口口聲聲哭訴道,“我可憐的孩兒,這些年可苦了你了……”
小月額冒黑線,什麼情況?無助地看向君墨,連君墨都是一臉的茫然。
指望楊老太君解釋那是不可能了——那一臉看鬧劇的表情。
廉若舒趕緊解釋道,“小月,這位是京都地任員外,前吏部侍郎,翰林院編修,相公剛走,任員外就來了,說小月你……是他失散已久的孫女。”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小月連忙回答。
哪知這一說,任員外哭得更加驚天動地了,“我可憐的孩子,連爺爺都不認得
眼看著任員外年邁地身子好像承受不起如此“巨大的悲痛”,小月的眉頭扭得更糾結了,再看君墨,小臉皺到一起,可憐可憐她吧……
君墨清了清嗓子,“老人家,既然你是月兒的……呃,爺爺,那晚輩有幾句話想問問老人家……”
話還未完,老人家立刻抬起一張老淚縱橫地臉,原來任員外花白的鬍子長得跟阿凡提很像,喜不自禁地握住君墨地手,“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