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先不論方法有沒有用,你這樣嘗試是一定要付出代價的……”隱來一根蒼白的手指覆在了杖頭那顆藍幽幽的寶石上,掩住中心那一縷烏黑。
“沒有試過怎麼知道有沒有用……況且我的血的確留下了他的命,不是嗎?”
聞人輕拍小月的手,“隱來沒有別的意思,其實小月你特殊的體質是上天的恩賜,鳳靈不能被人傷害,亦能救人,但是救人的力量並不是永遠取之不盡的,就像你每使用一次就耗費了一次,身體也會相應的衰弱一分,我們並不知道滿分是多少,也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就是最後一次。所以隱來無法保證你這次還能起效,但是能肯定的是你救人一次,相應的自我保護能力就會減弱一分……”
似乎覺得聞人的解釋不夠準確,隱來又道,“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以前受過重傷一定是能夠快癒合,可是救過念竹之後,你傷愈的度已經開始減緩了……”
小月卻只是搖頭,似乎什麼都聽不進去,“你們不必再說這些,朗夜是不是還在這?殤也許馬上就會回來,先試試吧。”
她要推開聞人,隱來憂慮地看著她,手裡的天星杖因為感受到小月心裡的波動,裡面的藍光又開始紊亂。
聞人嘆口氣,還是堅定地扶著她,“你要做什麼,其實我們都會聽你的,只是你……”
“謝謝你,聞人。”小月衷心道,鬆了口氣已經軟軟靠在了聞人身上,也許她們說的對,自己已經沒有從前那樣能夠抵抗傷害了,現在完全是失血過多的疲態。
石房已經被聞人用木板分成了兩個隔間,不過幾步路,小月必須依靠聞人才能慢行,一眼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朗夜,依舊是那身染滿了血的暗紫錦袍,勾勒出詭異的血紋。
面板裸露出來的地方,聞人大概是簡單擦拭過,血跡已經被清洗乾淨,俊朗的容顏看起來卻是毫無生機,眉眼幾乎變得模糊,平日裡會微微閃動的睫毛一動不動,時間彷彿在他身上停止。
小月顫抖的手想要覆上去,終於還是作罷,重又站直了身子,“開始吧。”
隱來嘆口氣,舉起了天星杖,默唸秘語,藍光很快被鮮豔的血紅掩蓋,那豔紅漸漸濃烈,在內裡不斷盤旋疊加,在透明的內壁幾欲洶湧而出,緊接著一道光線直劃上小月的手臂,其上赫然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幾乎和天星杖內的顏色一樣的鮮豔,汩汩流出的血液順著天星杖的光芒引導直入朗夜的身體。
小月的臉色愈加的蒼白,聞人將先前早已備好的生血傷藥快地餵給小月服下,並以內力催藥效,只是小月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反而幾乎消耗了最後一絲力氣般將全身都靠在了聞人身上,慘白的臉上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汗意。
隱來停止,她長吁一口氣,悲傷地看向小月,“天星杖引的傷口是無法用藥的,何況鳳靈特殊的體質,任何藥物都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什麼影響的。”
“那很好,起碼我現在知道我不用怕毒藥了。”小月微微一笑。
隱來看著小月手臂上還在流血的傷口,痛心道,“你傷口癒合的度,已經和常人無二了。”
“死不了就行。”小月沒有任何表情,她只是隨意地在那還不停出血的手臂上瞟了一眼,“**術有沒有什麼成的法子?我要最強的。”
隱來示意了下聞人,聞人猶豫了一下,伸手就想要將小月的**道封閉,打算強制性地讓小月休息。
一指點中,小月卻幽幽道,“沒用的,我上次被蘇子寒點過**之後,似乎身體突然間可以自抵抗這些了。”
聞人驚訝地看向了隱來,“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我的**術時好時壞?”小月並不回答,更加讓自己儘量不要去看朗夜――毫無生機的朗夜,他還沒有醒過來,隱來說就算她用盡她身上的血,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