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要殺了安妮,他操控著長劍,但是長劍卻忽然震顫了一下。似乎是一個很小的意外,但是就是這個輕微的震顫的動作,讓中年男人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沉重。
是的,他的長劍變得沉重起來,似乎就像是被空氣凍住了一樣,成了堅硬的冰。他抽不出來,也擺動不了,甚至都不能稍微的讓他的長劍動一動。
他心裡十分的詫異,但是他臉上不動聲色,倒是那個奧義嘉莉忍不住說道:“為什麼不下手?你還等什麼?他們褻瀆了神的尊嚴。也讓我大失面子……弗雷,你在害怕什麼?你是太陽之身,是父親最驕傲的兒子……”
話還沒落下來,就看到那把在空中凝固不動的長劍忽然急速的倒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就聽到“噹啷”兩聲,兩個女戰士被長劍一掃,頓時就往後不約而同的倒了下去,半天爬不起來。而長劍再次的衝向了空中,朝著中年那人那邊飛了過去。安妮的心神頓時一鬆,是的,在關鍵的時刻她知道,賈歡出手了。
這個傢伙,每次都是最後關頭才出手。安妮笑著,在心裡腹誹了一句。但是賈歡想的卻是讓她儘量的承受壓力,承受失敗的時候的那種壓力,才能讓她更好的成長起來。所以賈歡選擇了最後的時刻才出手。
長劍忽然飛了回來,還朝著自己這邊急速的掠過。頓時就讓中年男人壓力頓生,雙手一舉,做出一個接劍的架勢,並且神力頓時充盈全身。頓時他身邊的花草就瘋狂的生長,集結成了一束束的草繩,將飛速射過來的飛劍死死的纏住。
同時他念動咒語,試圖將那把長劍的控制權難道自己的手裡。長劍在距離他不足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也似乎是好像被草繩拉住了,也似乎被他的咒語重新操控住了,但是卻就是不聽他的使喚,只是指著他。
這讓他身後的奧義嘉莉也吃了一驚,忍不住就驚叫起來:“不,這不可能,這是你的劍,你可以操控你的這把劍,殺死任何你想要殺死的敵人,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她的失態確實有她的道理,因為這把劍從來沒有失手過,也從來沒有脫離過她哥哥的掌控之下的。今天真的是太奇怪了。
“沒有什麼不可能!”中年男人嘆了一口氣,然後就搖了搖頭,放棄了抵抗,看了看四周,說道,“出來吧,賈先生,我知道是你在掌控一切,我承認,我比不過你,你的武力不是我能夠比擬的!”說著他就張開了雙臂,表示自己已經放棄了抵抗。
這時候,纏住那把長劍的草繩也開始慢慢的鬆開,然後褪去,成了原來的草地上的那些平凡的綠草了。這種姿態,在奧義嘉莉看來是不可思議的,她的這個哥哥從來沒有認過輸,但是現在他卻擺出了一副認輸的樣子。
一個人影慢慢的出現在了中年男人的面前。他的影子在剛剛露出來的月光的面前顯得有些談。但是卻實實在在的就在面前。看著中年男人,神色很平靜的說道:“你是弗雷?掌管著草木的生長和太陽的光芒,還有雨露的撒播?”
中年男人微微一愣,然後忽然就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的笑道:“看來你對我們華納神族還是有一些瞭解的。是的,我就是弗雷,本來我不是住在這裡的,但是聽說我的一個妹妹來到了這裡,所以我特意從亞爾夫海姆趕過來的。”
“精靈的國度?”賈歡就笑了笑,“我很期待能夠去精靈的國度看看,但是……我想在這裡弄清楚一個問題,就是我問過你的那個問題。這裡曾經有個叫做雲陽子的中國修道人來過是嗎?他去了哪裡?”
弗雷就點頭,很鄭重的說道:“我也和你說過了,他確實來過了,而且還幫了我一個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