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班長,你誤會了,我妹妹不是你想的那種情況。”雪霜及時的攔住了吹寄制理,然後小聲的和她嘀咕了幾句,然後才把這傢伙給打發了。然後,雪霜又俯身過來,問道:“雨月,你……是不舒服麼?”
當然,這些也只是做給別人看的,實際上,我現在和雪霜可以使用腦波直接通話,完全不必做出任何動作,而我現在和雪霜的“姐妹“之間的談話,也只是做個樣子,不願意引起別人的注意而已。可是呢,雪霜從腦子裡面傳來的東西,就讓我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好了。
“嘛,哥哥,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沒有適應作為一個女孩子的身份該怎麼行止啊。”雪霜傳來的話語現在我的腦海裡面迴響著。
“怎麼了?難道是剛才我們的班長大人的話裡面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我很奇怪的用同樣的手段問道――當然,要不是使用的是雨月的身體,我自己要做到這一點可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哎呀,的確,哥哥你還真不知道這個‘不舒服’是神馬意思呢。可是你怎麼會手涼呢?”
“有什麼不對麼?”
“嘛……哥哥終究只是哥哥,不會是姐姐妹妹呢……”雪霜的臉上露出了有點尷尬的表情,然後微微的嘆口氣,在現實中輕輕的說道:“雨月,我的好‘妹妹’,你的肚子可別著涼了……”
……?,這回我算是明白了……原來我以前保留下來的習慣,對於吹寄制理的鐵拳的恐懼,發展到了反應更加敏捷的雨月的身上,就會很明顯的表現出來,以前,使用自己的身體的時候是看不出來在抖的,而且後來也習慣了。現在這種表現,給這個有點不著調的班長大人當成了是……
嘛……這算神馬?坑爹的情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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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生活一如既往的不平淡――這是相對於其他的大多數的學生來說的。因為我們這裡有著一個掛著主角光環的刺蝟頭,而且還順便掛上了不幸光環和把妹光環。這樣的配置就讓當麻這傢伙的生活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吐槽點。現在,我和雪霜所住的地方與原來祝的地方離得挺遠,基本上以學校為中心的話,就是分別置於兩端。因此,也就不存在像以前那樣早上和當麻一起上學的事情。
但是,就是這樣,我還是能常常的看見這傢伙在上學路上倒黴。至於這個所謂的“上學路上”,就是指的是我和雪霜從學校的另一半過來,看到當麻從對面的方向走向校門的這段距離。而就是這短短的距離之中,上條當麻同志還是會不斷的遇上各種各樣的倒黴事,然而,在這同時,也同樣的會將在他守備距離內的妹子的豆腐給咬上一口。然後換來各種各樣的痛毆。
這種事情,我以前就經常見到,當時倒是沒有感到神馬壓力,畢竟,這些都只是更加的讓我幸災樂禍的嘲笑他而已。但是,現在麼……
這貨今天居然能夠一腳踏上一個剛剛被人丟到地上的空罐上,然後一個趔趄往前撲了幾步,再被一個路過的高年級的壯男無意中一個接力,然後就再接上了一個翻滾,直直的就向我滾過來了……
我擦!這貨的表演還是這麼精彩啊!按照這種劇情走向,他多半會是翻滾完了之後就會仰面朝天的正好把腦袋鑽到某個女生的裙子底下――這種事情我見過至少兩次――然後飽覽了福利再被賞一頓狂踹,然後順手在防禦迴避的時候“不小心”揪住對方的衣角然後一拉……然後就是全員的福利大放送――這種事情在那至少兩次的情節之中都作為追加劇情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其實我到時有點期待呢,因為福利神馬的,咱還是不要白不要的。
只不過,熟知這一情節走向的我,從當麻踏上那個空罐子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追蹤他的行動軌跡了,然後,我發現了這個軌跡的走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