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下來的斷臂給拜訪在屍體的兩側,然後將一塊較為完整的布片搭在了屍體的臉上。
一方通行一臉的茫然。
陽理原路返回,走出了小巷。看著不遠處的霧之丘女子學院的大門,再回頭看了看小巷,陽理突然覺得,自己改變了主意,不僅僅是因為那件已經碎掉想常盤臺的校服讓她有著熟悉的衝動,單就是一個生命,即使那只是用來做所謂的“實驗”,也許只是像小白鼠一樣的僅僅就是為了實驗而存在的生命,就在這個沒有人經過的小巷中,永遠的逝去了。陽理放到一方通行之後,回到那具已經不成人形的身體邊上時,那個原本穿著現在知道是常盤臺的校服的女孩,已經嚥下了最後的一口氣。殘留著痛苦的雙眼和麵龐之中,還夾雜著一絲的解脫……
如果不是在實驗了一下一方通行即使昏迷的時候也把自己的能力保持著,讓她僅僅只能使用原先擊倒他的手段傷害到他的話,陽理還真不敢保證自己會做些什麼,因為在她剋制住自己的怒火之後,才發現自己掛在鑰匙環上的小刀已經架在了昏迷的一方通行的脖子上。
陽理站了起來,沒有再去理睬躺在那的一方通行,而是回到那具屍體旁邊,將那兩隻斷臂給撿了回來,然後把那已經破碎的校服儘量的擺好,將這個不知名的女孩光溜溜的屍體給遮住,在用特地留下來的一塊差不多夠大的方形的布片,蓋在女孩的臉上。
方才對付一方通行的,是自己腦海中自動冒出來的一種手法,而實際上,這個手法在自己剛醒過來的時候,回想自己還記得什麼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只不過當時沒有去在意,只是到了剛才見到一方通行的時候,隨著對於一方通行的姓名的回憶一起翻上來的。
其實很簡單,自己那不知道從何而來的記憶之中,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樣,卻比自己大上幾歲的女孩向自己解釋的,一方通行的能力,反射的習慣,再加上對於人的行為邏輯的推理,還有安排好的戰術,這才將一方通行給擊倒。一方通行的發射能力,就是將一切接觸他的身體的向量給改變方向反射出去,這就是他在大多數情況下所使用的能力方式。陽理方才就是使用在將拳頭接觸一方通行的下巴的一瞬間突然猛力回撤的方式,將拳頭與一方通行下巴接觸的地方,製造了一個從一方通行的面板開始向外的向量,結果給一方通行的能力給改變了方向,向著他的身體砸了過去。之前的一切的挑釁,只是讓一方通行最終沒有使用大範圍殺傷的招式的手段而已。而最後一方通行的自負讓他付出了代價,衝過去的時候,砸向他的臉的左拳只不過是吸引他注意力的幌子而已,根本是不會砸上一方通行的。而真正的殺招,則是右拳,在一方通行看著左拳的時候,由下往上,擊打在一方通行的右邊的下巴上,在接觸的一瞬間使用比打過去時還要大的力量回收,結果,一方通行就被自己的能力給陰了。
一方通行就這麼捱了從右邊下巴向著上擊打的一拳,力量順著下顎到後槽牙,再從後槽牙繼續上行,瞬間就將這股上傳而來的力傳達給了一方通行的大腦,直接就讓他暈了過去。這樣的一拳很簡單,卻很實用,外加殺傷力驚人,就算一個纖纖弱女,也能用這樣的一拳狠狠的向著壯漢的一側下巴來這麼一拳,直接讓他撲街當場。這個,不過是利用人體的生理特性做出的一個秒殺而已。而之前陽理使用自己的能力捲起的那陣風,實際上是因為感覺到雖然沒有以往自己在街上感覺到的攝影鏡頭,卻感到空氣中有著奇怪的東西,陽理的動作只是將那股不知道什麼的東西給隨風吹散而已。
陽理最後看了一眼那個不知名的女孩的屍體,便再也沒有回頭,離開了這個小小的空地,走到了街上。剛才的這一幕,讓陽理不自覺的在看見霧之丘女子學院的時候,便想起了剛才的那個女孩的屍體。這也許是一種病症吧,而陽理卻不知道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