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要不是“雙零”的系統夠給力,自動給我翻找出了他的身份,我還真不敢相信這就是夏洛特的父親。
唉……還是無視他吧,這樣一臉血汙,衣裝不整的中年人,要不是剛才我以肯普法的狀態和他做了一輪談判,我還真的不敢相信這傢伙是個瘋子——至少,他現在已經瘋了吧。其實這傢伙也挺可憐的,我和國內做了聯絡之後,才從上面那裡得知,他們德諾阿家族掌管法國的is生產研發的權利已經註定要被主家羅斯柴爾德派遣別的分家給替代了,縱使是保留德諾阿財團這個名字,卻也不會和他有任何關聯,下場……恕我見識淺薄,實在是猜不出來會是什麼樣子……
轉過身去,掃描了一下關著夏洛特的房間,確定她在裡面的位置離門比較遠,我便抽出gn實體劍來順著門框劃拉了一圈,足有三十多公分厚的金屬門在gn實體劍的切割之下就像一塊麵餅一樣被切開,然後眼見著被切下來的門要往裡面倒,我便順手抓住,然後拽了出來,一把扔向我來的方向,過手之後被系統稱量出來足有將近三百公斤的金屬門“呼啦”一下飛了出去,“乓”的一聲悶響砸在地上,然後“吱吱吱吱”的冒著火花滑出老遠。
被gn實體劍破門聲吸引的夏洛特一看到是我駕駛著“雙零”出現在門口,當時還呆了一下,然後才一臉驚喜的喊道:“陽——!!!”接著便向我奔來,卻又只是跑了幾步就停了下來,臉上帶著驚喜哀怨懷念還有一分怯意,站在我面前,手半伸出來,眼神散亂,欲言又止。
其實我們分開只不過二十小時不到的時間,但是夏洛特的臉色卻已經變得蒼白的不成樣子,我實在是難以想象她究竟經歷了什麼苦痛,能讓她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變得如此的憔悴——也許,我應該明白,方才她的父親說的那些話對於這個柔弱的女孩是多麼大的打擊,也許她曾經對於自己的生父有過那麼一絲的幻想,幻想著有朝一日自己能夠分得這個吝嗇的男人一絲絲的親情,她也許曾經以自己的少女情懷去揣測,揣測著自己的父母當年是怎樣浪漫的歡愛,只是,一切都是那樣殘酷的瞬間破滅,那個男人親口讓她知道了那罪惡黑暗的事實,血緣親情在利益金錢面前碰的粉碎,一直委曲求全的女孩成為了徹底的孤兒。
我操作著“雙零”上前兩步,走到她的面前,彎下腰,機械臂元件瞬間化作粒子消失,讓我伸出了我自己的手,抓起了她的小手,說道:“夏洛特,我來接你了。”
夏洛特的手依舊是那麼柔軟,卻少了一份暖意,她看了看我,又越過我看了看被破開的門——那裡,是她那面容猶如野獸一般猙獰的父親——眼中升起了一團霧氣,“陽,我……我……”
“跟我走吧,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一起回去吧。”
“……嗯!”夏洛特的眼淚灑了下來,讓我輕輕的伸手擦了去。
被我堵在門外的盧卡斯。德諾阿聲嘶力竭的咆哮被我自動過濾了出去,縱使這貨瘋狂的拿腳朝著“雙零”狂踹,卻也只是猶如擋在車輪前的螳螂一般,連粒子障壁都不能動搖分毫,若非設計之中的粒子障壁對於這種低速衝擊的反應是消解衝量的模式,這傢伙的腳早就報廢了,只要有那麼一點想法,塞克繆系統讀取之後就會給粒子障壁下達動量反彈的指令,將這傢伙的腳直接砸飛,雖然剛才在上面聽見這貨暴露出那副鬼畜鬼父的嘴臉時我當真很想把他給碾碎,只是,一時的頭腦發熱過後,我還是冷靜了下來——話誰都會說,能不能做到才是關鍵,無論這貨的表現有多麼惡劣,現在還是被我先一步奪回了夏洛特,就把他的那些話當做狗吠也好,讓他活著去感受失去的痛苦可比碾死他一了百了的強多了。
雖然之前變身肯普法操作著“再生”一路碾壓進來,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但是現在我已經變回了元身,不能當著別人的面再變一回,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