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治水書的玄延疑惑的抬眸看著他的陛下,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是純然的疑惑。
在這雙過於清澈的眼睛中,謝琢都覺得自己的惱怒來的有些沒道理。
他抿了抿唇,板著臉道:&ldo;朕累了,你來給朕讀摺子。&rdo;
玄延指尖一頓,神色有些無奈:&ldo;陛下……&rdo;
這等軍國大事,哪是他能插手的?
謝琢卻是嗤嗤的笑:&ldo;先祖有令後宮不得干政,你現在身份勉強能瞧瞧這些摺子。&rdo;
他刻意拿著身份打趣玄延,讓他神色越發無奈,但卻不得不在憊懶的陛下威脅下到了軟塌旁。
自桌上撿起摺子,他緩緩的為謝琢讀著。
夜色中,青年聲音如冰泉墜落,讓人舒適至極。
聽著他讀完了整個摺子,謝琢已經有些昏昏欲睡:&ldo;那你說怎麼辦?&rdo;
玄延抬手撫著躺在腿上的人,無奈道:&ldo;陛下。&rdo;
&ldo;讓你說你就說。&rdo;說話間,謝琢聲音已經帶上了濃濃的睡意,還帶著被打擾的委屈。
玄延手一頓,只得斟酌著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有從書上讀來的內容,有他這些年的經驗,也有他日日同普通百姓接觸後從他們身上學來的東西。
言之有物,直接放出去做一方父母官都可以的水平。
謝琢就知道,能憑著一腔仇恨就能舉兵造反的傢伙沒有那麼簡單。
他的想法,是真正帶著憐憫的帝王想法。
&ldo;不錯。&rdo;他懶洋洋的拿了塊帕子遮在了自己的臉上:&ldo;如此,你就先將摺子批一遍,寫上註解,朕明早上檢查。&rdo;
這麼個現成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玄延眉心終於蹙起,語氣中帶了規勸的意味:&ldo;陛下,不可。&rdo;
天子職權怎麼可以落於他人之手?倘若他心有不軌矇騙陛下,那又該如何?
謝琢掀了掀眼皮:&ldo;朕做事,輪得到你質疑?&rdo;
他躺在玄延大腿上,手往上摸啊摸,摸到一隻筆塞進了玄延的手中:&ldo;快寫,明日朕要檢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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