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著大口朝著天空吐息。
我搖了搖頭,沒想到這拉瑪家居然還有著跟地府有一拼的刑法,這一會兒這些人難道全部都要丟下去喂這些蛇?
我在腦海裡對步瑾萱開口道:“這坑裡怎麼會有那麼多蛇,一會兒這些人全部要去喂蛇嗎?”
步瑾萱答道:“這是我們家族中的一種刑法,名字還是從你們中國的商朝傳過來的,叫做蠆盆。並不只是喂蛇這麼簡單,一會兒會給他們服下一種藥,讓他們不會死,然後又要活剝下他們的皮,在推到這個坑中,要在坑裡待上十二天才會死去。”
我心裡一驚,活人剝皮,而且剝了以後還不會死,要受這些蛇的啃咬,還要足足的十二天。我答道:“為什麼一定要這麼殘忍,就算他們罪無可赦,一刀殺了他們不就完了嗎?一定要這樣折磨致死才行嗎?”
步瑾萱接著說道:“這是祖宗家法傳下來的,與外人聯合,攻擊家族內部。已經觸動了家族中最高利益,雖然殘忍,可是我也沒辦法。”
老頭子這個時候,也再我腦海中說道:“兔崽子,人家拉瑪家族可以興盛這麼長的時間,靠的就算善惡兩端的極端,對朋友可以傾盡一切,對敵人可以用最殘忍的手法折磨至死,人家這才是真正上位者的手段,你應該多學著點。”
我沒有答老頭子的話,老頭子說的雖然有理,可是卻跟我心中所想的卻是背道而馳,如果真要用這種手段,才能讓自己強大起來,那麼我寧可這輩子也不要強大。這時拉瑪家族中的大長老,就那個風騷的女人成了第一個目標,被兩個大漢給架了起來,她在掙扎可是此時卻毫無用處,一個大漢不由分說的,往她嘴裡灌進了一顆藥丸,這時這個大長老用雙手掐住了脖子,想把這顆藥丸吐出來,看來她也知道,這個時候的不死,等待她的是無盡的苦痛。
兩個大漢跟本就不管她如何掙扎,從腰間一人掏出一把匕首,隨後分別刺向了她腰部左右兩邊,隨後只聽見一聲淒厲的叫聲,這兩個大漢居然順著這個這個傷口將她的皮給剝了下來,這是真的剝了下來,就像是脫了她的一層衣服一樣。連著頭皮一塊兒。此時的大長老,整個人成了一個怪物,能看清她跳動的脈搏,血管,甚至是她的心臟。兩個眼球完全凸了出來,而且這些血管脈搏居然一點兒也沒傷到,全身上下沒有出一點血,被剝掉皮,自己卻還能完整的活著,這要是換做是普通人,光看自己的樣子或許都能把自己給嚇死。她的聲音,此時變得也異常的淒厲,每一聲都讓人不寒而慄,就是真正的來了個惡鬼,也沒有她此時嚇人啊。但這兩個大漢,卻臉上毫無懼色,拉著她此時已經沒有了皮的手直接把她丟在了那個滿是蛇的大坑裡。
我不敢在站起來,朝裡面看,因為我光是想象,就已經感覺異常的惡習了。活剝人皮,在丟入蛇坑,這就算是在十八層地獄裡,我也沒見過這種刑法。但這還只是開始,場內這種淒厲的聲音不斷,跟著拉瑪卓識造反的這些人,全部被活剝了,丟入了蛇坑中,就連張立輝的母親,也不列外。再活剝張立輝母親的時候,我曾特意的去觀察張立輝的表情。但他的表情裡,沒有憤怒沒有害怕,而且連最基本的神色也沒有了,完全是嚇傻了,嚇懵了。
我真的都有些看不下去,蛇坑裡此時這些沒有皮的人,在裡面掙扎,把蛇坑填得滿滿的。有些沒有皮的人,身上纏著蛇,從蛇坑裡跳了出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