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並沒有問題。畢竟,像白成風這級別的人物,假如知道了你的身份,保不準會根據你的一言一行分辨你是否對他有不正當的思想和行為。到時候,倒黴的可是自己。
“放心吧,我不會暴lù我的身份。”紅姐平靜地說道。
“可是我有一點兒好奇的地方,為什麼你偏偏要告訴我呢?放在心裡不是更好?”楚一飛好奇地問道。
“我能說我是想找一個人分享一下嗎?”紅姐嫵媚動人地說道。“總是一個人藏在心裡,是很累的。”
楚一飛無話可說,喝完剩下的那半杯紅酒,便緩緩起身了。
“這麼晚了,你還打算走嗎?”紅姐問道。
“這麼晚了,難道我還應該留在這兒?”楚一飛反問。
“如果你想留在這兒,我當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甚至於,我辦公室內的那間小臥室裡,本來就是一張雙人chuáng,足以兩個人在上面睡覺。”紅姐用一種曖昧的語調說道。
“可是我是很認chuáng的。”楚一飛微微一笑,向門口走去,開啟們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過頭來,好奇地問道。“你跟我許諾的那些好處,會不會因為我並沒給你一個精確的承諾而終止?”
“這已經是我認為最好的答覆了。放心,我並不是一個過分得寸進尺的女人。我會權力配合你的一切行動和公司的發展。”紅姐側臥在沙發上,姿態嫵媚地說道。
“你倒是寧願你說會終止,至少那樣我不會太什麼負罪感。”楚一飛哭笑不得。
“那你今晚陪我來贖罪?”紅姐反問道。
“我還是繼續負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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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柳家的時候,柳寡fù還在書房工作,其實楚一飛覺得自己有必要學習一下柳寡fù。畢竟,自己現在的等級從理論上而言,可是要比柳寡fù高上一截的,她都不需要去公司,只需要在書房處理一些重要的合同,然後就可以像闊太太一樣每天遊手好閒,做一些想做的並且很輕鬆的休閒事兒,而自己呢?卻是每天累得像一條死狗一樣,任勞任怨不說,還得擔心隨時被人暗殺。
哎,同是大佬,為什麼人家過得這麼滋潤,我卻這麼苦bī呢?
端著一杯熱牛nǎi來到書房,沒打擾專心工作的柳寡fù,將牛nǎi放在了書桌上,柳寡fù卻是抬起頭,埋怨地看了楚一飛一眼,略帶撒嬌地口wěn說道:“我脖子疼。”
“你這不叫脖子疼,而是長時間的工作導致頸椎僵硬,疼還是輕巧的,等以後頸椎病嚴重了,你會出現頭暈,耳鳴,xiōng悶等症狀,更有甚者,你會腦部缺氧而當場暈厥,等年紀大了,脖子上還會出現細紋,好吧,我承認我說的過於委婉了,就是皺紋。”楚一飛來到柳寡fù的背後,手指極有技巧地róu捏她柔軟的白yù脖頸。“那些姑娘們還算安靜吧?”
“嗯——”柳寡fù微微閉上眼眸,身軀微微向後靠去,躺在楚一飛的小腹,說道。“除了小蘿莉來找我要了一次零食,其餘人很聽話的呆在房間沒出來。雖然我知道她們都沒睡覺,卻也都是足不出戶。看來小蘿莉對她們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這一點我也很吃驚,她平時呆呆笨笨的,想不到還有如此強大的號召力,看來人真的不可貌相啊。”楚一飛唏噓感慨道。
記得第一次見到胡一刀的時候,楚一飛還以為這是誰家的孩子mí路了找不到回家的道路。可是接二連三發生的事兒,卻讓楚一飛大為震驚的同時,感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荒誕感。畢竟,一個當初只有十六歲的小蘿莉做出那些極其誇張離譜的事兒,已經超出了楚一飛的思考範疇。到了現在小蘿莉已經十八歲了,可她的許多習慣還是跟一個小蘿莉一樣,沒太多的改觀,唯一的變化恐怕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