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幫姐姐掀。”柳茗竹風情萬種道,單手撐著圓潤下顎,眯起那雙顛倒眾生的美眸。
坦白說,並非楚一飛不具備一個職業醫生的專注與職業精神。只是,這個患者實在太撩人,太風sāo。換做其他醫生,現在唯一想做的恐怕就是推倒、推倒、再推倒!
誰會像他一樣,坐在一旁猛抽菸調整情緒?
楚一飛深度認為,自己的理性已經一次次戰勝感性,能到現在還不作出男人該做的事兒,實屬不易。
按捺內心的澎湃替她掀掉薄毯,一股魅huò人心的香味自柳寡fù嬌軀上撲鼻而來。
熟悉的神秘玫瑰香味——柳寡fù獨特之極的體香!
“姐姐香嗎?”柳茗竹咬著柔chún,一臉媚態。
“躺好,要開始了。”楚一飛面無表情,他知道,這個惡毒的寡fù又在無責任勾搭,
“怎樣才算躺好呢?”柳茗竹媚態百生,yòu人之極道。“姐姐的tuǐ呈三十度張開還是六十度,需要在tún部墊一個枕頭提高角度嗎?”
“——”楚一飛鼻子一陣發熱,冷冷道。“你再說話我會扎錯地方。”
“是不是會紮在足以令身體發熱的xùe位上?如果是那樣——姐姐不會責怪你的。”柳茗竹真的是一個mí死人不償命的大妖精…
楚一飛緊閉嘴巴,挽袖,第一針下去,柳茗竹很適宜地閉上紅chún。只是那雙妙目仍然無比幽怨地望向他。
從腳底湧泉xùe起步,直至小腹命宮xùe,七十多針下來,楚一飛身心俱疲,一方面要催動內勁施展高超針灸術,另一方面,他得忍受yùtuǐ微張的來自柳茗竹的噴血yòuhuò。坦白說,在扎柳茗竹美tuǐ時,楚一飛真的很想扔下毫針,兇殘扒開她撩人的yùtuǐ…
他沒這麼做,一來是醫德作怪,二來,他不能確定扒開之後,自己是否還有命走出這棟豪宅。
一百多針,在無比煎熬下,楚一飛艱難完成。事實上,在蔓延至柳茗竹飽滿yòu人的酥*xiōng時,他的手掌呈一定弧度張開,很有一把抓下去的衝動。即便無法佔有這個一次次挑逗自己,一次次yòuhuò自己的寡fù,也要好好地侵犯一下她tǐng拔的大白兔…
天人交戰中的楚一飛沒敢下手,此刻的柳茗竹也無暇勾搭他,一百多針下去,她粉嫩的軀體逐漸顯lù微紅之sè。峨眉微蹙,yù指抓住被褥,面lù一絲痛苦。彷彿在承受無法遏制的煎熬。
楚一飛知道這是針灸術在發揮作用,這種狀態要持續20分鐘,屆時她體內的蠱毒將能徹底根治,到時只需再服幾天中藥,便無需楚一飛這位神醫出手。
勞累之極的楚一飛坐在一側椅子上,默默觀察柳茗竹的一舉一動。他也很緊張,20分鐘,足夠排除柳茗竹體內毒蠱,然而,這只是按照正常發展流程。至於是否有意外發生,他不知道…
原本應該很快又很慢的20分鐘在消耗三分之二後,柳茗竹體內的毒蠱卻沒絲毫排解出來。這讓楚一飛有些焦慮不安。
正常情況下,毒蠱到這一階段,應該會排除一些。可為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楚一飛十分míhuò。
這時,柳茗竹紅chún微張,像是承受著巨大痛苦。瑤鼻發出輕微的哼聲,極其**…
“難道,真的要按照手鐲提供的後備手段嗎?”楚一飛侷促不安坐在椅子上,默默注視愈發痛苦的柳茗竹。內心無比糾結。
“唔——”
柳茗竹傲人xiōng部出現無規律起伏,嬌軀上sè澤忽而變得蒼白無sè,身軀因為痛苦而略顯緊繃,滑嫩的肌膚上,也逐漸顯現一層細微汗珠。
“沒得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