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便是微笑著衝楚一飛說道:“一飛啊,待會兒跟我去認識一下這次從全國各地來的王牌中醫師,相互交流一下,多多少少對你還是有幫助的。咦,你的頭怎麼了?”王定邦這老小子的性子倒是直接,坐在楚一飛的對面之後,叫了一份早餐,略顯得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對於楚一飛昨天發生的事兒,他是一點兒也不清楚的,畢竟,王定邦只是一個在中醫界有點兒知名度有點兒影響力的傢伙,他可不是什麼真正的大佬,也沒有那麼多的資訊渠道,自然是不知道楚一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但對於腦袋上的傷口,還是很是關注的,畢竟,研討會已經沒多久就要展開了,如果楚一飛在這期間出了什麼漏子,王定邦想一想都覺得頭疼無比。
“沒什麼時候,不小心給磚頭砸了。”楚一飛微笑著端著咖啡喝了一口,很是從容的說道。
“我說一飛啊,你多少也得小心一下啊,畢竟這次咱們舉行的研討會,雖然我對那些老牌中醫師也是很有信心的,可是說到底,我最希望的還是你能在研討會上大放異彩,不得不說的是,那些人雖然厲害,但估摸著也就比我強那麼一點兒,唯獨是你,我對你是有著絕對的信心的。”王定邦輕輕嘆息一聲,說道。“這次我邀請了不少媒體,甚至連國外的媒體也爭相報道,如果你能在這次的研討會上取得比較好的效果的話,中醫一定可以讓全世界再次重視起來,這一次,可就全看你了啊——”王定邦說的時候,眼眸深深地望向了楚一飛,似乎已經將身家性命都壓在了楚一飛的身上一樣,搞得楚一飛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壓力跟緊張。
楚一飛苦笑著擺了擺手,說道:“王老,你這麼一說,都搞的我有點兒緊張了。不過那些王牌老中醫真的希望見我?我可是知道的,他們素來對我的表現都不怎麼在乎,甚至是認為我並不是一個優秀的中醫師。估摸著見到我,也認為我只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傢伙吧?”楚一飛如此說著,實則卻是不怎麼想跟那群老傢伙見面,從王定邦的一些言語中透漏出來的訊息不難聽出,那幫老傢伙對自己是一點兒好感都沒有,甚至可以說,他們只認為自己是一個還算不錯的年輕中醫,但對於自己現在擁有的中醫手段和匹配的名聲,是素來都嗤之以鼻的。楚一飛倒也不覺得奇怪,換做自己是一個王牌中醫師了,並且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中醫師,也不會相信一個年僅二十一歲的年輕人能擁有如此恐怖的中醫手段,要麼就是他的後臺很是堅固,要麼就是他十分的有錢,才可以透過媒體將自己的名聲炒作得這麼火熱。可事實上,楚一飛倒真沒怎麼藉助媒體的炒作,當然了,這也並不是說他全部的醫術都是憑藉著自己的手段得到的。事實上,在很大程度上,楚一飛能擁有現在的名聲跟手段,都是因為手鐲的幫忙,否則的話,他是不可能真有這麼神乎其技的中醫的。可以說,手鐲能幫助楚一飛第一時間就診斷出對方得了什麼疾病,這就有點兒先聲奪人地讓對方覺得自己是一個極其變態強大的中醫師了,其次,楚一飛所學習到的皇帝針灸術,也很大程度上的讓楚一飛變成了各種疾病都手到擒來的中醫師。怎麼說呢,其實在許久之前,楚一飛就明白了一個事兒,那就是大部分的疾病,皇帝針灸術都能直接或者間接地取得一定的效果。而再匹配一些藥材的話,就能取得極好的療效。這是對楚一飛而言,相當有作用的一件事兒。再加上他在手鐲的幫忙上,修補了那份殘譜,也從殘譜上獲得了許多以前從沒見識過的藥方跟手段,這更是讓楚一飛儼然成為了一個對各種中醫手段跟方子都融會貫通的一代大師。
可是,這種事兒,只有楚一飛自己知道罷了,別人是肯定不可能知道的。甚至是猜都不可能往這方面去猜。那麼,對自己現在所擁有的名聲跟手段不怎麼信任,楚一飛倒是一點兒也不介意。換做是自己,照樣是不會相信的。而此時此刻,王定邦見楚一飛如此說,也是微笑著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