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瓚推開:“如此,莫怪某不敬。”說完,手一揮,王瓚未及阻止,顧昀身後兩名隨從已經上前,伸手拽向馥之。
馥之冷笑,未等他們碰到自己,將衣袖拂起。
王瓚只覺迎面一陣溫香,片刻,竟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軟倒在了地上。
****************************
烈日灼灼,頭頂梅枝光光禿禿,勉強地將天空一角分作碎塊。
王瓚想動動身體,卻一點力也使不起來。
他覺得不舒服。自從到邊境以來,自己儼然得了潔癖,陌生的食物器物一概不碰,便是睡鋪也必定日日曬過再躺,可如今呢?這院子是人來人往的去處,不遠的堂上還有病患,要是……王瓚閉上眼睛,不再往下想,努力地忽視身上那似有似無的不自在。
都是這人!他氣惱地瞪一眼旁邊的顧昀。
此處不是軍營或朝廷,既然是請扁鵲,便定要好聲說話,拿什麼官威?還是大長公主的兒子,如此乾巴!王瓚心裡恨恨道。這下可好,一個將軍,一個主簿,兩名隨從,統統被這不知哪來的遊醫放倒,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