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麼?你是說吳濤為什麼被打成那個樣子?那還用問嗎?是老賊的意圖啊!正所謂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苦肉計唄!”曉蔓說。
“可是我總覺得有地方不對……”優優淡淡地說,語氣裡有思考的成分。
“你別再告訴我說吳濤是為你了才甘願捱打的,也別告訴我他實際上是在乎你的,你為他受了多少苦你怎麼就不記啊!”曉蔓頓時顯得很氣憤。
“不是,或者說不光是這樣!”優優說。
“哪時哪樣?”曉蔓問。
“就是被你叫做叔叔的那個人,你不覺得很奇怪麼?”優優說。
優優這麼一問,倒引起了曉蔓的注意,她沉默片刻:“是啊,你看我這腦子,都是被你折騰的,好在你沒事,你如果再有點什麼事,你說我得被你折騰成什麼樣啊!”
“曉蔓,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沒等曉蔓說完,優優趕緊說。
看到優優在急於解釋,曉蔓也要生氣了,打斷她的話:“哎呦,你說什麼呢?我以為我是真計較啊?如果計較的話,你說你用什麼來還我?”
“曉蔓,我知道你的對我的好我還不起……”優優很誠懇又帶點內疚地對曉蔓說。
“哎呦,我的大小姐啊,你怎麼就這麼得瑟!還越說越來勁了,我說讓你還了嗎?我指望你還了嗎?你以前不也幫過我嗎?那時候我說要還你了嗎?咱們不是好姐妹嗎?既然是好姐們我現在不幫你還什麼時候幫你,難道等你混好了我需要你了的時候再去找你?好了,好了,咱說正題。我也真覺得有不對的地方,你還真的提醒了我!”曉蔓發揮著她一貫心直口快的說話方式。
優優聽她這麼說,仔細地睜大了眼睛看著曉蔓,彷彿要急於驗證自己的猜測一樣。
“那個袁叔叔現在做什麼你知道嗎?你又是怎麼認識他的?”曉蔓問優優。
“至於他現在具體做什麼我真的不知道,這是第二次見面,但他不是第二次見我。”優優說。
“哎呀,我的小祖宗,求求你了,你能不能一口氣說完啊!語速快一點不好嗎?”曉蔓顯然沒有耐心了。
“確切地說他在吳濤的辦公室裡見到過我……”優優語速還是特別慢,以一種講述故事的方式與曉蔓說著。
“等等等等,在哪裡見到你的?為什麼還要加個確切地說呢?”曉蔓敏感地打斷優優。
“是他說的,在吳濤的辦公室裡見到我的。”優優在曉蔓面前總是乖乖的。
“在辦公室裡?這個場所,那就證明他和吳濤的關係非一般啊,無論是敵是友絕對是非同一般的關係。”曉蔓在分析。
“至於他是做什麼的我也不知道,我第次見他是在酒店,是那個他身邊叫李澤的人叫我過去的。”優優繼續講述。
“嗯,你上次住院那個晚上?”曉蔓眼神犀利,不失時機地思考並追問。
“是的。這是第二次見面……大概就是這麼多,你都見到了。這是我目前對他了解的全部。”優優說完期待地看著曉蔓。
現在車子已經駛進了市區,很快到了優優的家裡,兩人上樓。
“冰箱裡還有吃的,你餓了吧?吃些什麼我去弄。”優優關切地問曉蔓。
“我是餓了,你也可以去弄,但是你吃得下去麼?”曉蔓說。
優優一下子坐在了沙發了,疲憊至極。
曉蔓也坐在旁邊的一把椅子上。
優優拿起桌子上的大水杯子,為兩人各自倒了一杯水,給曉蔓的杯子里加了一片檸檬。
兩人幾乎同時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地一飲而盡。
接著,優優又為兩人倒了一杯,各自加了一片檸檬。
關於袁苑,曉蔓對他的記憶只在她八歲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