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這麼動情麼?”嫋嫋疑惑伸起自己的小手放在眼前研究了半天,然後才懷疑地看著各人的表情,忽然壞壞笑問:“五師兄,能告訴我這花瓣與你們哪裡一處感應啊?”
一下子所有男人的臉都似被烈火焚燒一樣,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看著男人們羞赧的神色,聰明如嫋嫋怎麼不會明白呢?嘴角邪魅的彎起了一個極其誘惑的弧度,讓在場的男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
“五師兄,為什麼十個花瓣會有十一個男人呢?”嫋嫋點完了花瓣奇怪的問
“那藍色的花蕊就是神仙的本體,將來你遇到他時,將這藤蔓給他服下。”慕容清說完將那條紫色的藤蔓抓在手中輕輕使力,藤蔓就化為粉末,慕容清優雅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將泛點陣陣幽香的粉小心翼翼地全數注入瓶中,細細封好交於嫋嫋。
“為什麼把這藤蔓給他吃呢?”嫋嫋收好了瓷瓶不解地問
“千年地獄之火將他全身都烤得如烈陽旭日,他不能與女人親近,只要與他親近的女人都會被烈火焚燒致死,唯一的解藥就是這紫藤蔓和極陰處女。”慕容清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嫋嫋。
“什麼?難道還要我獻身不成?”嫋嫋驚叫起來,把瓷瓶一扔,要不是慕容清接的快早就摔碎了。
“小師妹不是最貪徒美色麼?不是正好如了你的意麼?”錢衍漓陰陽怪氣,滿臉醋意地說。
“你個死錢眼裡,活得不耐煩了,敢消遣老孃?”嫋嫋插腰做茶壺狀,小手狠狠地揪了揪代表他的那花瓣。
“啊”錢衍漓捂著腿間痛得叫了起來。眾人只覺頭頂一片烏雲飄過。
嫋嫋看著上竄下跳地錢衍漓愣在那裡,奶奶的,這麼邪門,這花瓣居然與那裡相感應!
“嘿嘿,四師兄,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會這樣,要不我給你揉揉?”難得嫋嫋突發善心,竟然忘了錢衍漓傷得不是一般的地方。
“好”錢衍漓一聽馬上滿臉堆笑,一副欠揍的樣子。
“錢眼裡!”在眾人曖昧的笑容下,嫋嫋後知後覺知道自己說了句多麼蠢的話,怒向膽邊生,望著罪魁禍首,一個無影腳踢了過去。
“啊喲”錢衍漓與嫋嫋鬥了十年,她的一舉一動能不了然於心麼,大叫著就勢翻身溜了出去。
“臭小子,跑得倒快,便宜他了。”嫋嫋看著踢空的腳 ,惡狠狠地罵著。
“小師妹!”百里聞軒奇怪的看著嫋嫋,在他印象裡小師妹一直是溫柔可人,小鳥依人的。
“嗚嗚,大師兄,你看他們都欺負我!”嫋嫋墨珠一轉,立刻撲入百里聞軒懷裡,心裡暗惱:差點露餡了,在大師兄眼裡自己可是小淑女啦。
熟知她習性的南宮洛月則是寵溺的看著她,滿目深情;獨孤逸堊卻是好笑地看著她做戲,趁著百里聞軒不注意,丟了個鄙視的眼神。
嫋嫋伸手往那瓣花上輕輕一彈,如願見到獨孤逸堊發白的臉色,心中大樂。
唯有慕容清一如既往地清淡如蓮,那是與大師兄完全不同的仙姿 ,大師兄如千年冰山上的冰蓮,高潔而孤傲,冷絕得拒人於千里之外;慕容清則是似蓬萊仙山上一朵雪蓮,清濯而絕世,淡然中似是有情卻無情。
對於百里聞軒,一般女人即使是喜歡也受他的強冷空氣侵襲望而卻步,對於慕容清這樣的人,即使知道他無情卻仍不免心存幻想飛蛾撲火前赴後繼至死方休。
所以與其說慕容清是仙人之姿 ,不如說他是妖精風彩。
“大師兄,不如咱們不找那六人了,就在山裡過一輩子吧。”嫋嫋想著十一個男人一陣惡寒,躲在百里聞軒懷裡撒嬌起來。
“不行,這是最後一世了,如果這世十一個男人再不能與你相聚,就從此灰飛煙滅了。”慕容清搖頭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