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份之想?他怎麼能對自己的女兒的身體有了感覺?他這與禽獸有什麼區別是?他瘋了似的推著嫋嫋。
感覺到司馬靖的抗拒,嫋嫋本來只是用藕臂輕纏他的脖子,索性將兩條纖細的腿盤在了他的蜂腰之上,如同一條八爪章魚,糾纏不休。
他推搡著,不依著,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讓自己的身體與他的思想做著截然相反的事,可是嫋嫋卻讓他所有的努力毀於一旦,她加深了這個吻,將如蛇般靈活的丁香小舌狠狠的吮吸著司馬靖不斷逃避的舌尖,每次追逐都掃過了司馬靖的口腔,味蕾,一顆顆如玉石般堅硬的牙齒
司馬靖鼻間充斥著嫋嫋的淡淡清幽,口裡全是嫋嫋的蜜津纏繞,那幽香就是欲香,無時無刻不點燃他身體的慾望,讓他的身體裡沉睡了十幾年的慾念四竄橫流,那蜜津就是他迷失神智的毒汁,讓他欲罷不能的品嚐著,甚至那一刻忘記了一切世俗禮儀。
他的手不再抵抗,變成了瘋狂的摟抱摸索,他捨不得,捨不得推開身上的溫香軟玉,捨不得這幾個月來日思夜想的小人兒,捨不得放開口中溼滑軟潤的小舌,他對自己說一次,就一次,當就這是最後一次的放縱吧。
他想沉淪了,原來他這一輩子從未識過情的滋味,曾經他以為愛上了舞太后,現在才知道那不是愛,那只是疼愛,不是情愛。真正的情愛是不可能做到瀟灑自如的。
當初舞太后嫁給皇上,他有心痛有失落,但並沒有痛徹心扉的感覺,只是覺得一直在身邊的人兒突然離開的空虛與失望。而嫋嫋給他的感覺不一樣,讓他由心底產生憐愛,讓他有了佔有的慾望,看到她的一顰一笑,他幸福滿懷,看到她淚眼婆娑,他心痛如絞,看到她與眾男人打情罵俏,他如萬刀噬心。
可是他只能默默的承受著,因為嫋嫋是他的女兒,真是該死,他後悔當初領養她了,如果沒有領養,他定會打破世俗成為她身邊眾男之一。可是一切都不能回頭了,在世俗的眼裡,他們就是父女,是不可以相愛的。
司馬靖痛楚的發洩著滿腔的情感,他的手笨拙的探入嫋嫋溼漉漉的衣內,溼衣將嫋嫋的身材更是顯得妖冶魅惑,此刻的她就是水中的妖精。
司馬靖不敢睜開眼看她,他只想撫摸一下,就一下,想真實的感觸一下他朝思暮想,相思成災的身體,他怕一睜眼間,就被嫋嫋如漩渦般含情脈脈的眼神給吞噬,給吸入無底的深淵,而化身為獸,只知道狂亂的佔有她。
嫋嫋與司馬靖纏吻著,深入到口腔裡的每寸,司馬靖的味道一如竹的清雅,竹的高貴,竹的飄逸,即使是不小心逸入的水流,也沖淡不了司馬靖口裡這種與身俱來的乾淨味道,這種味道不似百里聞軒如冷梅清冽,也不似獨孤逸堊如罌慄媚香,也不似南宮洛月如睡蓮清華,也不似錢衍漓如海棠熱烈,也不似慕容清如明月皎潔,也不似東方慕寒如墨菊孤高,也不似北宮清慕如玫瑰濃郁,也不似慕容剎如百合清淡,也不似如沐如蘭般幽遠,也不似如燁似火般熱烈,他就是他自己的味道,也同樣讓嫋嫋沉醉的味道。
這是一個良好的契機,是一個得到司馬靖的契機,嫋嫋不能,也不願讓司馬靖再次退縮,她一定要得到他,為自己也為他,她不忍他再獨自神傷,暗自痛苦,她要他成為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一個永遠重要的人。
嫋嫋如青筍般的柔夷如彈琴般的優雅,在司馬靖的身上若有若無的勾劃著,突然伸入了司馬靖微敞的衣襟,冰涼的指如蛇般滑了進去,敲擊在司馬靖熱得沸騰的肌膚上,一下讓司馬靖如遭雷擊般睜開了眼,只一睜眼,他就知道他回不去。
嫋嫋若有若無的勾著妖媚的唇,唇角勾勒著魅惑眾生的笑,那衣服早就在司馬靖的指下變得半掩,而正是這似掩非掩讓人更是慾火升騰,而嫋嫋胸前的唇印更是閃花了司馬靖的眼,灼痛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