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使得她的“甲龍”不由得被巨大的衝擊打得速度大降,在護盾數值下降到零的瞬間完全失去了向前的動力,失去了全部的浮空的能量落在地上。凰鈴音的額頭,與對方的霰彈槍槍口的距離,僅僅只剩下了不到兩公分的距離……
“噗!”“哎呀!”
凰鈴音的額頭被對方的槍口往前輕輕的一捅,整個人不由自主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動力全失的“甲龍”,此刻已經無法給與駕駛員任何的支援,直接變成了負重將凰鈴音壓倒在地。
“咕唔——又輸了——”凰鈴音哭喪著臉,“怎麼還是一槍都躲不開啊……”
時間是四月上旬,距離年後新的一期訓練課程開課已經有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凰鈴音在兩個教官的“教導”之下,過著無比痛苦而又歡樂的生活。
痛苦是理所當然的:作為她的教官之一的司寇蔭毫不掩飾的對體罰表示了極度的歡迎,“如果你的腦子記不住那我就用痛苦來幫你記住”,所以,凰鈴音現在看到,不,只要聽到司寇蔭教官的聲音就會不由自主的發抖,就彷彿是被玩弄的死去活來開膛破肚四肢橫飛卻又被治好的小老鼠聽見把它玩弄的死去活來開膛破肚四肢橫飛的貓咪發出了當時將它玩弄的死去活來開膛破肚四肢橫飛的時刻所發出悠長而又歡快的哼唱一樣,恨不得立刻一頭鑽進地裡,然後用突破天際的鑽頭鑽出一個直通地球核心的通道逃之夭夭——為什麼沒想著從天上飛走呢?因為數次實際的教訓讓凰鈴音連潛意識裡面都沒有了在司寇蔭教官面前從天上逃跑的想法,因為那數次實際的教訓已經夠叫她刻苦銘心了。
凰鈴音是多麼的希望這個比惡魔還可怕的司寇蔭教官能夠一腳把自己踢成重傷啊,就像是她第一次見到對方時那樣。可是,對方使用的各種體罰手段全部都是那種看起來十分驚悚,打在身上疼的彷彿靈魂出竅,但是卻又不會留下任何傷痛,彷彿是讓她自帶了春哥的庇護一般過了沒有多久就會原地滿血復活一般,讓她一邊嗷嗷直叫,卻又蹦躂的無比的歡快——讓她想要裝作被教官打傷都不行。
凰鈴音不是沒有裝過,但是,之後對方使用的那一手,讓凰鈴音再也不敢再裝一回了——對方折磨人的手段,恐怕比對方的is技術還要高超:凰鈴音是這麼覺得的。
如果說,能夠讓凰鈴音自己選擇的話,凰鈴音一定會選擇她的另一個教官:司寇陽美來完完全全的負責對她的教導。司寇陽美教官的教導雖然十分嚴格:比如,向這種把自己當成靶子一般的直接進行實戰訓練——只是自己單方面被虐,對方的射擊技術強悍的彷彿開了掛一般,快兩個月的時間,與之經歷了十幾場實戰演練,別說打敗,更別說打中,凰鈴音到現在,連對方的一槍都沒有躲過去,甚至連讓對方的射擊打在自己的機身邊緣都沒有做到過,每一發都被對方打在最耗護盾能量的上半身位置——但是,凰鈴音就是喜歡這個司寇陽美教官,雖然和司寇蔭教官有著一模一樣的臉蛋,甚至很多時候雙方的表情都一模一樣,但是,這個司寇陽美教官就彷彿是鄰家和藹而又執著的姐姐一樣——雖然對方也比自己年紀小——就算是訓斥,也讓凰鈴音覺得很是喜歡。每一次,當自己被那個惡魔司寇蔭的體罰給虐的快要哭出來的時候,這位司寇陽美教官都會在邊上幫自己擋下來,自己在訓練之中不小心收到的傷,都是這位司寇陽美教官幫自己擦藥、包紮,每一次這位司寇陽美教官的體能訓練課,自己不會像在司寇蔭教官那裡那樣愁眉苦臉,彷彿是在壓榨著自己的生命一般的艱難挪動,而是心情歡愉,面對著疲倦毫不退縮,拼命的拿出自己的最後一絲力氣,要向司寇陽美教官展現自己的力量。
就像現在,自己又一次在和司寇陽美教官的實戰訓練之中被對方一槍不漏的完虐下來,但是,凰鈴音的心裡面沒有一點的挫折感和失敗感,而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