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彩一般的驚呼——這邊都已經打完了。
“誒——”我歪了歪嘴,“凰鈴音啊,你找不到織斑那白痴出氣,也別來找我麻煩啊,自己人沒有理由而單純內耗的戰鬥,只會讓外人撿便宜的……”
“囉嗦!”又一次在“雙零”的粒子障壁面前鎩羽而歸的凰鈴音鼓著腮幫子吐出了她的牢騷,“一夏一大早就跑的沒影,外出許可又因為你這傢伙而沒有批下來,就算我明明知道一夏在哪卻又不能去,你說,我不找你找誰?”
“時辰。”我趕緊接上這句早已成為定式的槽,“全部都是時辰的錯。”
“切!”凰鈴音對於我毫不猶豫推卸責任的說法很不滿意,於是乎,縱使知道自己的“甲龍”就算是使用最大的出力,在自己的is適應性進步一提升或者駕駛技術再度的上一個新臺階之前都無法突破我的“雙零”的粒子障壁,凰鈴音還是揮舞起掌中的“雙天月牙”把我當做一個沙袋——打不壞——一樣的發洩起她的怨念來。
今天是六月二日,星期天。距離那場班級代表對抗賽已經過去了一個多禮拜,凰鈴音對於那場無人is侵襲之中織斑一夏因為不瞭解情況而做出的腦殘舉動導致她自己無比丟臉的被無人is在勝利的前一刻撂倒的怨念依舊深重,在一週多的時間裡面,織斑一夏在沒有向他的同居人和倒貼人說清楚緣由的情況之下,很是乖巧的任由凰鈴音發洩著她的脾氣,然後在同居人蓧之之帚和倒貼人塞西莉亞奧爾卡特不知情的攪局之中堅定的維護著自己的第二個青梅竹馬,結果導致兩者更大幅度的反彈,然後,一男三女之間湧動著堪比修羅場的兇險的氣氛,從每天的一大早就會開始展露著它的影響力。
首先,這幾天每天早上織斑一夏都會早早的起來,先在宿舍的走廊上面等著凰鈴音,然後在這位小姐面前賣弄著他那時不時會玩脫的殷勤,然後在中午的時候會主動地去邀請凰鈴音吃午餐,然後陪逛陪聊陪笑臉,之後這個過程會在下午放學之後重複一遍,直到晚飯之後將凰鈴音送回她的寢室為止——從各種意義上,這都是一套標準的把妹手段,用這種手法,就算妹子之前並沒有對你有什麼好感,也能將好感度快速的刷起,達成各種攻略flag,最終好歹也能拿個nd的結局。
但是,前提是,你不能同時攻略,至少不能讓另外的妹子同時出現在你這一個路線的攻略現場,更別提在被另外的妹子侵入這條路線之後還可以的偏袒這條路線上的妹子,尤其不能在妹子們之間起衝突的時候當斷不斷而又黏黏糊糊的既想要保這個又想要保那個,這完全是在樹立好船柴刀噴石油flag,是在自尋死路。
但是,織斑一夏偏偏就這麼做了。所以,這一個多禮拜,我一直在邊上做個好學的觀眾,“其不善者而改之。”
拙劣的表演不僅僅吸引了我一個人看,比身為男性的我更加八卦的女生們,則是場場不落的一路圍觀,然後興奮的交流著各自的心得,只是苦了織斑一夏這傢伙,我明白這貨是因為明白了自己當初擋住凰鈴音那一刀是多麼的腦殘,縱使是同樣知道自己的“白式”有著無法識別無人is這一不可迴避的理由卻不知道好好的利用,只會一味的遷就自己的第二個青梅竹馬的怒火,然後還做出一副受難者的模樣,這完全是在自討苦吃啊。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凰鈴音並沒有對這件事太過計較,織斑一夏這些天所做的一切,應該是早已經讓凰鈴音把這件事情給摘過去了,之所以她到現在還在鬧騰,根本不是因為無人is事件之中織斑一夏犯的那個不應該算是錯誤的錯誤,而是和蓧之之帚和塞西莉亞奧爾卡特槓上了。織斑一夏便夾在了自己的青梅竹馬和青梅竹馬mk-ii和沒有意識到已經被自己輕易攻略了的妹子之間的修羅場之中。
其實,我是曾經想過提醒提醒這傢伙的。雖然這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