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說了一句“自己想”,這傢伙就真的自己想了,而且還是留在原地想,這貨也不想想現在已經是什麼時候了,現在都四點了,競技場要關門了,別人都在閃人,就這貨還一個人開著“白式”呆呆的站在場子裡面思考剛才有哪裡不對,結果,理所當然的被管理老師呼喝了一遍,然後才知道要出來。
等到我回到男性專用更衣室時,先我一步的查理不出所料的已經換好了衣服,看見我進去的時候對我笑了笑,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後面織斑一夏已經“咚咚咚”的跑了進來,看見我在裡面,喘著氣說:“呼……呼……司寇同學,幸好……我趕……回來了……”然後狠狠的喘了幾口氣,讓呼吸平穩了一下,“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我自己在那裡想了半天也不明白,還有,查理同學,你說的不懂女孩子的心又是什麼意思啊,我不明白……”
“這個啊……”我暗地裡再次嘆了一口氣,然後一邊抓住操作服的領口往外拉,往下脫操作服一邊說道:“織斑,你就沒有……誒?”
在我脫操作服的同時,織斑一夏也開始脫,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事情,更衣室本來就是做這種事的,再說都是男生,正常情況誰都不會在意不是?問題是,查理他又一次的臉紅,然後彷彿是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樣朝我和織斑一夏擺擺手:“啊——我還有點事,先走了,陽同學,織斑同學,你們先聊。”說著,頭也不回的跑了。
我和織斑一夏對望一眼,都搖了搖頭,查理轉學來的這幾天,每次is操作課時,在更衣室裡面換衣服的時候,查理的表現就會有些異樣,前面兩天織斑一夏還在醫務室裡面養傷的時候,和我一起換衣服的時候我就發現他好像不喜歡在我面前袒露身體,我以為這只是他作為一個大少爺從小養成的習慣,因為和他住了兩天的我,在和他閒聊的時候知道,他這個大少爺從小就是生活在女僕堆裡面,被女僕伺候慣了,所以在面對男生的時候有點不適應——說真的,有點羨慕嫉妒恨——因此我倒是沒有在意這個,所以後來織斑一夏被放出來之後,在is操作課前換衣服的時候,還是我給查理打得圓場,只不過,圓場是圓場,理解是理解,但是像他這種習慣,我和織斑一夏終究還是會相視一笑——算了,隨他去吧,就是這個感覺。
等到查理一如前幾次一樣在我和織斑一夏大大咧咧的換衣服的時候閃人之後,織斑一夏便繼續詢問之前的事情。
“這個啊,我說,織斑,”我將脫到腰間的操作服隨手挽起袖子打了個結說道:“你對於凰鈴音同學、蓧之之同學和奧爾卡特同學是什麼看法?”
“看法?”織斑一夏已經將操作服脫到小腿了——一如既往的比我換衣服快——聽見我問他這樣的問題,不由得停下手,站起身來說道:“帚和鈴音都是我的青梅竹馬,是我的好朋友,而奧爾卡特同學好像在開學之後我和她打了那場對戰之後就一直對我……唔……也是好朋友吧,怎麼了?”
我的眉弓跳了一跳:織斑一夏這傢伙的腦袋實在是……怎麼說他好呢?難道和他坦白我作為一個旁觀者所看到的東西,說‘凰鈴音、蓧之之帚和塞西莉亞奧爾卡特她們三個女孩子都喜歡你,蓧之之帚是死鴨子嘴硬的傲嬌系,塞西莉亞奧爾卡特是被你不知道怎麼攻略下來的自大女王系,凰鈴音是直來直往的卻外加腹黑的稀有價值系,你目前所處的矛盾是身為一個對於愛情感知功能幾乎沒有點開的男生被三個不同個性不同愛好不同手法的女生倒追,而三個女生都同樣的容不下其他對手,互相之間進行著激烈競爭的矛盾。而且問題在於這三個女孩目前看來都沒有絲毫退出這場競爭的兆頭,反而是愈演愈烈,目前看來表面上是蓧之之帚聯合塞西莉亞對抗凰鈴音,實際上這倆人之間也因為根本目的上的對立而互相進行著各種明爭暗鬥,而在此過程之中為了能夠打擊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