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必擔心會受到什麼報復,因為就在我從天上降落下來的時候已經傳來了訊息,夏洛特已經被秘密轉籍,以法國人的身份做了中國的代表候補生,(學生會長大人)雖然對外依舊聲稱她還是法國的代表候補,但是,現在她的專用機的提供、調整、修理、補給、研究等方面已經全部由中國方面來提供,所得到的任何資料全部都是要首先供給中國使用,按照阿拉斯加條約的附屬條約,現在法國的法律已經不能再去約束她,現在約束她的,是中國的法律……
或者說,是我。我以gn爐的資料為條件——“雙零”的技術資料可是沒有提供出去,這東西我自己還沒有摸透呢——換取政府的出面,把夏洛特從法國政府——或者說,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手裡要了過來,現在,夏洛特便是以中國郭嘉代表的身份,作為我的專用技術測試員,陪在我的身邊。
這種事情說起來不好聽,就像是一樁骯髒的政治交易,但是呢,除非你打算作為一個完全獨立於這個世界的體制外的存在,使用暴力作為後盾來挑戰這個世界的規則,否則你終究還是要遵守著各種規則,像是小說那樣可以不考慮後果的做法終究只能存在於yy之中吶……這可是候補代表生呢。
抱著夏洛特轉過身來,面前是抱著用力過度反而傷到腿的盧卡斯。德諾阿靠著牆坐在地上,倆眼睛就像是要瞪出來一樣的死死的瞅著我們,夏洛特的還殘留著眼淚的目光一見到這傢伙之後就變得冰冷,抱著我脖子的手臂環的更加緊了一些,把臉埋在我的胸前說道:“……陽,我們走吧……”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嗯哪。”我點點頭,輕輕的發動了“雙零”,向著來路駛去,再也沒有去看那個狠心的中年人一眼。
等到我回到了方才以肯普法的身份駕馭著“再生”碾倒四個攔路虎的空間的時候,發現那四個傢伙都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之前那些戰鬥的痕跡,這麼短的時間裡面這幾個傢伙就這麼幹淨利落的退場,連帶著被我切下來的is機體碎片都一塊消失,這種情況,是不是也太詭異了一些?
感覺到不對勁的我自然就降低了“雙零”的速度,頓時就讓夏洛特發覺了變化,抬起頭來,看見我正在皺著眉頭盯著一個方向:那裡,就是我下來時的那個電梯井,現在依舊保留著當時的破碎的模樣,但是,裡面卻布上了對is地雷,明目張膽的,還在雷體上塗上了高光塗料的對is地雷。
“這……這是……”“啊,我剛才下來的地方……”我皺著眉頭說道。
“既然你也是從這裡下來的話,那麼,可以告訴我,那個叫酒扉的人,到哪裡去了嗎?”一個聲音突兀的在我背後響起,完全沒有讓“雙零”警報,我吃驚的扭頭一看:是一個人,只是一個人而已,身上沒有裝備任何的武器,怪不得我給忽視了:返回的時候我倒是遇上了幾個設施裡面的人員,見到我就這麼直衝過去都沒有阻攔,因此雷達上面的生體反應我便忽略了過去,結果,我才沒有注意到身後還有這麼一個人。
“你是……”“雙零”的系統在我疑問的時刻開始給我自動查詢起眼前這個人的身份來。
“迪昂。德。鮑蒙……”夏洛特先我一步的認出了來者,“怎麼會在這裡……”
“少年,我問你,剛才擊倒那四個笨蛋的女人,在哪?”
後傳:這才不是IS呢 122:今生,便要對你,說:
哪都不在喲,笨蛋,我就在你面前吶……
我想起來了,這傢伙,是世界僅有的五個is適應性為s級,同樣實力也是最頂尖的五個人之一,括弧官方公開資料;再括弧這是好幾年前的資料設定;還有個括弧原版的蔭實際上is的適應性只有b到b+,那個s-只是偽造的資料,倒是現在頂替過來的這個y04的is適應性倒是真的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