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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波更是功不可沒,他剛開始倚在吧檯上,後來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軍需官大腿上,不時摸他的脖子和麵頰,手伸進他襯衫後襬摩挲。軍需官初時還端著架子,被音波像蛇一樣纏著,很快整個人就軟了下來,眼神也有些迷離。金軒趁機和他頻繁碰杯,又叫酒保加酒,不知不覺兩個人就幹掉了三大瓶威士忌。
他們談了角鬥場的事,又談了規模和分成,每年的紅利,後來軍需官大概是真對這生意動了心,開始主動問及一些經營層面的問題,十分詳細。
金軒想繼續和他拉關係,看看時間不早,便邀請邀請他去角鬥場玩玩。軍需官同意了,站起身的時候用眼角掃到巫承赫,問金軒:“那是你的人?”
金軒在巫承赫的事情上極為敏感,立刻察覺到了危險,眯了眯眼睛,道:“哦,是,我從首都帶過來的情人。”
“首都的貨色就是不一樣。”那人摟著音波,還不停瞄巫承赫,舔了舔嘴唇,“今晚去湯屋,我請客,大家一塊玩玩?”
湯屋就是垛口隔壁的酒店,地下娼寮,他這麼說就是想4P的節奏了。金軒不置可否,只淡淡笑了笑,衝巫承赫打了個響指。巫承赫結了酒錢走過去,金軒自然而然地將他摟在懷裡,對軍需官道:“他太靦腆了,不熟悉的人放不開,不如大家多相處幾天再說。”
軍需官暗褐色的眼珠在巫承赫身上轉了兩圈,哈哈一笑道:“好好,我還有在這兒呆半個月,有的是時間熟悉。”伸手想勾巫承赫的下巴,被金軒不著痕跡地擋開了,道:“走吧,去我的場子玩玩,這裡太沒勁了,一群娘娘腔,我喜歡男人的遊戲。”
軍需官已經有三四分酒了,聞言哈哈大笑,勾著音波的腰與他們下樓,在門口的櫃檯兌了籌碼,將一大把紙幣塞在音波胸口,親他的臉:“都給你,我的小甜心。”
音波嗤笑一聲,將錢一張一張從衣領裡抽出來,整成一沓裝進褲兜,道:“這點錢也好意思拿出來打賞嗎?我可看不上。不如等會兒幫你押個角鬥士,看看你今晚手氣如何。”
軍需官又是大笑,之後便跟他們去了角鬥場。
午夜時分,角鬥場內氣氛正熱,主場的“死亡大輪換”已經進行了七輪,現在在場上的是連勝三場的一名壯漢,光頭紋著一隻巨大的紅蜘蛛紋身,渾身肌肉像鐵鑄的一樣雄偉,因為已經放倒了三名挑戰者,身上又是血又是汗,看上去極為兇悍。
周圍的看臺上,士兵們像瘋了一樣大聲喊著他的名字,不時有人叫侍應生幫他們下注,沒人用電子轉賬,用的都是紙幣,彷彿只有紙幣才能在這種場合讓他們體會到購買人命的快感。
“下一個挑戰者,地獄佐羅!”主持人跳上拳臺,大聲喊道,“紅蜘蛛對戰地獄佐羅,讓我們拭目以待,今晚的人氣之王能不能戰勝第四場,贏犬死亡大輪換’累計三十萬聯邦幣的獎金!”
看臺上計程車兵們發出驚天動地的吼聲,有人喊著紅蜘蛛的名字,有人喊著地獄佐羅的名字,腎上腺素在燥熱的空間裡被炒到了頂點,即使巫承赫這樣心平氣和的人,站在VIP看臺上也有些血脈賁張。
“來吧,幫你下個注。”音波從褲兜裡掏出紙幣,兩指一搓排成扇子狀,啪啪啪扇著軍需官的臉,“你看好誰?地獄佐羅還是紅蜘蛛?”
軍需官眯著眼睛看著場上兩個精壯的男人,紅蜘蛛塊頭略大,但畢竟已經打過三場,受了點輕傷,地獄佐羅年輕一些,肌肉不如紅蜘蛛賁張,但赤紅色的雙眼泛著兇悍的光,顯然鬥志極強。
“地獄佐羅吧。”軍需官道,“你看呢?”
音波吊著眼睛一笑,吹了聲口哨叫侍應生來,幫他下了地獄佐羅。金軒湊興,也跟了一千塊的注。
巫承赫有點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