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他現在這個事情還真是比較有意思了,這個叫柳詩詩的女孩可以說是引起了韓羽一定的好奇心。他可以肯定自己不會對柳詩詩產生什麼別的感情,充其量也只是好奇而已。因為他的心已經被一個女人佔據了。一個男人的心其實很小,一旦有了一個女人只後就很難容的下另一個女孩。從這個角度來講,古代的男人似乎沒有什麼真心實意的。他們很多人都是三妻四妾的,對於感情可能是看的很淡了。如果真的愛上一個女人的話,怎麼會去納妾之類的。那個時候的女人,對很多男人來說充其量也就是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當然,還有一點要歸結於整個社會的風氣。那個時候的制度造就了這種現象,或許也不能全怪當時的男人花心吧。如果韓羽生在古代的話,他遇上別的女人也許會和很多男人沒什麼不同的。不過如果是遇上諸葛伊雲的話,他依然會是個專情的男人。因為諸葛伊雲的魅力,足以讓一個男人在任何時候對她死心塌地。所以說,韓羽對任何女人可能會產生一切的感情,就是無法產生愛情。因為她的愛情,都給了諸葛伊雲。而且他相信今世自己愛的是諸葛伊雲一個,下一世還會只是諸葛伊雲一個。韓羽不是一個只會說不會做的人,他真的可以肯定自己對諸葛伊雲的感情是生生世世的。因為諸葛伊雲對他來說是不可缺少的,見不到諸葛伊雲的話,他會覺得無法呼吸。當一個人把自己的愛人當成空氣的時候,那就真的是無法離開了。因為人無法沒有空氣,沒有空氣就意味著無法呼吸,無法呼吸就意味著死亡。在這種情況下,韓羽怎麼能離得開諸葛伊雲,絕對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能生生世世的愛著諸葛伊雲,為了愛也為了讓自己活下去,就是這樣。
“人做事情很多時候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做自己想做的就行了。原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的結果。你們不需要對我的看法有什麼改變,可以繼續把我當做一個劫匪。”柳詩詩笑了笑說,她的一舉一動都透著一種隨性。那種隨性是那樣的自然,那樣的不受拘束。或許人本應該這樣,跟著自己的感覺走。只是人活在世上總要受一些約束,法律的約束道德的約束等等。能像柳詩詩這樣,不顧一切的隨性的人很少。即使是韓羽也不可能做到柳詩詩那樣,他需要顧及很多。即使他是韓家大少,也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比如說,他就不可能像柳詩詩這樣去戴個面具做劫匪,當然最關鍵的一條還是韓羽的外形實在沒什麼威脅性。他要是上車的話車裡的人只會把他當成殘障人士,或許還會有人給他讓位子,那真的是沒法搶劫了。
“說的也是,的確不需要什麼理由。這麼說起來,我還真是沒有你瀟灑。”韓羽苦笑道。
“柳小姐還真的是很特別,在下還真的沒見過你那麼另類的劫匪。”青山永泰推了推眼睛說。當青山永泰聽完了柳詩詩的講述後,他的感覺也很奇妙。主要還是柳詩詩這個當劫匪的理由太讓人驚訝了,光是這個就讓青山永泰也對柳詩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老實說,青山永泰還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產生產生過這樣的興趣,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這種事情發生在青山永泰的身上,說是個奇蹟也不過分。那麼多年來,青山永泰都把諸葛伊雲當成自己心中理想的物件。諸葛伊雲在青山永泰心裡漸漸的變成了一把尺子,他幾乎會下意識的把自己見過的所有女人和諸葛伊雲做比較,這些女人在和諸葛伊雲對比之下全部被淘汰出局了。也不能怪那些女人不夠優秀,只能說青山永泰心中的標尺太高了,那些女人怎麼可能合格呢。所以說如今青山永泰對柳詩詩產生興趣,這也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情。別的不說,最起碼青山永泰開始對諸葛伊雲之外的女人感興趣了。這是一個好的開始,表示青山永泰的眼睛不再盯著諸葛伊雲這一棵樹,他看到了眼前的一片大森林。現在雖然說還沒什麼表現,但是一個好的開始。只要發現了,他就有可能朝前走。這些青山永泰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