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他是疼女兒,但他同樣疼兒子,那種為了女兒開心而傷害兒子的事他不會去做。
“你什麼都不做,恬兒說不定就難過得成自閉兒了。”方初痕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話很刻薄,於是很煩,她擺擺手煩躁地說,“算了,不說了,再說就被人披上惡毒後孃的外衣了。總之恬兒一天不轉變我一天不回來,我受氣可以,讓我的寶貝兒子也跟著整天挨白眼還總防著喜歡的東西被人搶被人欺負,我是萬萬受不了的。”
程嵐受傷地望著方初痕,臉色發白,不知道要說什麼話好。
“你不用再留我,我留下來對大家都不好,若是恬兒再做幾次不尊重我或無視煦兒的事,我氣急了指不定要做出什麼事來呢!所以為了你寶貝女兒的身心健康,最好痛快地放我出去。”方初痕一臉寒冰地望著程嵐,為了能出去過她不惜說任何狠話。
“痕兒。”程嵐大聲喚了方初痕一聲,他雙眼泛起了紅絲,難過地望著方初痕,“你為了要出去過不惜說違心的話,將自己偽裝成一個狠毒的婦人嗎?你不是這樣的人,不要貶低自己。”
方初痕聞言眼皮顫了顫,隨即別開視線雲淡風清一笑:“你不要將我想得太高尚,女人有時候為了兒子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
程嵐不說話就那麼定定地望著方初痕,眼中有痛楚有悔意有了解有心疼,那麼複雜與心痛的目光令方初痕不忍心再看。
“是否在外面過你會比在府中要開心?”程嵐輕輕地問,這話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問出來的,艱難得好比割了他一塊肉一般痛楚。
“對。”方初痕回答得毫不猶豫,“我想出去散散心,在府中我過得很憋氣。”
“那好吧,我幫你,不過你出去住時要允許我隨時去看你,否則我不放心。”程嵐聲音頓時充滿了無力,雙肩突然間不再那麼筆直了,他低著頭沉默了好一會兒說道,“晚上你先休息吧,我去書房查帳。”
方初痕望著程嵐走出去的背影深深吐出一口氣,她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沒辦法,程嵐寵女兒不顧及家人的做法,還有程恬一直看她和煦兒不順眼的事,這種種都令她心情極度不好,她很想爆發一下大罵程嵐或是大訓程恬一頓,無奈內斂的性子使然,那些張狂的事她做不出來,於是在她極度難受之時只能選擇出去住一陣子散散心,等想通了並且所有事情都沉澱了後再回來吧。
兩天後,程老爺夫婦突然同意方初痕出去住了,前提是必須要注意安全要照顧好程煦,並且要允許家人去探望她,讓她不要在外面住太久。
同意方初痕出去住自然也同意鄭若兮出去了,二老想著兩妯娌一起能有個伴兒,而且在得知程清又去外面沾花惹草時他們也不好意思再拒絕鄭若兮的請求了,只要求三兒媳不要帶著程羲出去住就不回來了。
當日方初痕和鄭若兮坐一頂轎子,二人懷中都抱著孩子,奶孃還有丫環在後面的轎子中,程嵐和程清騎馬送她們去,兩兄弟臉上都沒笑意,妻子抱著兒子出去住,不僅會不捨會難受,還是男人沒面子的問題。
再沒面子也沒辦法,誰讓他們做錯了事並且懼內呢?妻子要出去住就出去吧,他們只要能經常去看看,確保妻兒安全就好。
鄭圖前一日就收到信女兒和外甥女都過來,於是早早地命人將院子及屋子都收拾了一番,撥過來一些下人讓他們好好伺候她們。
轉眼間,兩妯娌已經在別院中住了長達一個月,在外面的日子過得很自在,不用每日早起去上房請安,也不用打理家務,每日除了聊天就是逗逗孩子,院子裡有花有鳥,出來時她們的心情很不好,可是此時她們已經想通很多了。
期間程嵐和程清兩兄弟幾乎每日都過來看看妻兒,程清老實多了,向鄭若兮承認了錯誤保證以後不再去青樓,只求鄭若兮和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