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皇兄!”原來是公主惠寧,她也參加刺繡的比賽,身旁正是駙馬爺展睿。
楚易本來看到惠寧二略展笑顏的臉龐在見到展睿後不動聲色的暗沉下來。
“惠寧還沒見過嫂子呢。”惠寧一雙眼睛滴溜溜打量著平軒君,易皇兄真是的,娶的都是些什麼人啊,不是青樓妓女就是無名小輩,就這個聽說被易皇兄捧在手心的正夫人似乎也不是什麼好出身。
平軒君只一眼就看出了惠寧眼裡的鄙夷和高傲,她也沒有睬她,論輩分,應該是惠寧向自己行禮才是。
倒是惠寧身旁的展睿對楚易夫婦作了揖:“易王,平軒君。”
“你認識她?!”惠寧聽出了稱呼的不同,不客氣的指著平軒君質問道。
“駙馬爺和我的夫人是老朋友了。”楚易說道,聽不出他的情緒。
平軒君也向展睿還禮道:“駙馬爺安好。”
惠寧不甘心被忽視,尤其是自己的夫君怎麼會認識易皇兄的夫人,自己怎麼從來不知道,心中頓時一陣酸恨,憑這女人的出身,怎麼跟自己比!眸子轉了轉,笑著對平軒君說:“嫂子,你也是來參賽的嗎?”
平軒君望著惠寧突然和善的臉,直覺有詐,又聽她的問話,猜到了兩三分,答道:“不是,我只是來看看的。”
“那多可惜啊,惠寧還想看看嫂子的作品呢,嫂子生的如此美貌,想必繡品也是一流的。”
平軒君笑笑:“我不會刺繡。”她直白的回答讓其餘的三個人都愣了一下。
楚易私底下捏捏平軒君的手,展睿不小心看見了他們之間的這個小動作不禁苦澀的轉過臉。
惠寧繼續說:“怎麼可能呢,凡是女子都要回一些女工的,嫂子就別謙虛了,不如當場就繡個帕子給惠寧瞧瞧吧。”不管她會不會,就是要她出醜。
楚易說道:“你嫂子身子不好,本來上京城就周車勞累,現在不宜作刺繡這種勞神的細活。”
展睿也開口道:“惠寧,你就別為難你嫂子了。”
惠寧一看兩個自己最欣賞的男人都幫著個女人說話,不禁更是一頭的火,堅持要平軒君刺繡,而因為這邊的爭執不下,引得皇后也踱步過來。
“平軒君,你就當作是為哀家小繡一幅吧。”皇后聽惠寧道完前後,微笑的說道。
事情可鬧大了,楚易剛想開口求情,不料被平軒君按住了手背,見她對他作了個眼神。
“既然皇后娘娘都開口了,民女也不敢違背,不過久不練習,繡法有些生疏,可否請惠寧公主示範一下,讓民女回憶一下。”
惠寧於是繡了一個套路給平軒君看,還特地挑了個複雜的針法,平軒君只是仔細的看,隨即點點頭,說道:“民女還請求皇后娘娘騰出一間屋子讓民女單獨刺繡,因為倘若有人在場,民女容易緊張,怕繡出的作品不合意。”
皇后娘娘雖然覺得這個請求有些奇怪,但是還是應允了。
平軒君又道:“民女已經好多年未刺繡了,近日為了讓皇后娘娘和惠寧公主高興,乾脆就繡一幅大作,作為不久后皇後孃孃的生辰獻禮。”
皇后一聽連聲說好,忙命人按平軒君的要求將一幅巨大的白布屏風和許多繡線送到繡場中的一間休息室裡,並命人不要打擾平軒君刺繡。
“多謝皇后娘娘,最多兩個時辰,民女便可將禮物呈現給皇后娘娘。”平軒君進屋之前保證道。
“只要兩個時辰?”皇后有些擔心的看著尚無一物的屏風,”弟妹,如此大的繡品,即使是多人也要耗上一段時間,何況你只有一人呢?”
“只要兩個時辰。”平軒君笑著保證說。
她當真不會刺繡?她當真荒廢刺繡很多年了?惠寧有點不安,不要到最後自己想讓她出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