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當有人在外部作案的時候,事實上他在警方的監控室內還有個內應?”
“這就是目前最難以解釋的地方,”陳楨會說:“且不說透過警方自查現在已經排除了這種可能,而且就是內外聯動作案,事實上也沒有必要弄得象現在這麼複雜,以至於一整條街上的監控器全在相隔十數分鐘之後,相繼出現兩分鐘的畫面停頓。”
“請原諒,”瘦長條主播道:“我這文科出身的聽得還不是很明白。”
“十幾分鍾,”陳楨會解釋道:“我們可以把它看成是從一個監控器到下一個監控器之間,一個人的正常行走速度。”
“我好象有那麼點明白了,”瘦長條主播恍然而有所悟:“作案人從一個監控器走向另一個監控器,他身上攜帶著反監控設施……”
“但是反監控設施主要是透過強力的電磁干擾阻礙監控器的成像及訊號傳輸系統,”陳楨會道:“而現在的情況並不是這樣。”
瘦長條主播又糊塗了:“那麼這件事到底……”
“只能說科學又一次遇到了挑戰,”陳楨會道:“監控器本身並無問題,而這件事的特別意義也不在監控器上。我想我們可能正面臨著某種科學的意外,這種意外或者會導致現有科學領域的進一步拓寬……”
“科學遇到了意外與挑戰!?”跟著是瘦長條主播對同行業公司總裁的採訪:“我看是恆遠監控器偷工減料的導線遇到了挑戰罷……”
恆遠的股票在這一天跌到了停板。
等白永璉當天下班回家,我就只能笑得更加諂媚了。
他這一回沒有往我額頭上敲爆慄。
“你朋友不敢見我?”他問。
當然這也是個問題,然而……
白永璉還在等著答案。
“咳咳,”我清清嗓子:“我今天看見你的股票……”
“我的股票?”白永璉慢慢地回著味:“恆遠的股票?”
他突然目光炯炯地盯住我。
“恆遠的股票跌停了,”他說:“所以……你這是在擔心我?”
我連忙大力猛點頭。
他頓時笑得如一朵鮮花在春風裡開放。
“擔心我?”他拉住我的手笑吟吟問:“擔心我什麼呵?”
“擔心你的錢呵,”我只好說:“跌掉好多錢呵……”
白永璉的笑容就變得洩氣了。
“看不出你還是個財迷,”他道:“跌掉好多的錢,跟你什麼相干呵?”
但是跟我很相干呵,十分相干呵,非常相干呵……
“放心罷,”他道:“我還不至於為這個就發不出你的工資——再說陳楨會那是什麼人吶,智商250的來自河外星系的超級牛人,就算這全世界的股票都有問題,他的股票那也……”
這說的也對。
就象中國人充滿智慧的那句老話,好人有好報,所以陳楨會這個天字第一號的好人,他的智商也就有天字第一號那樣給力,起碼是至今為止,除了我也是一個來自星際的牛人這一點他無法猜到,他的其他所有推測那可都是走在無比正確的道路上的。
我放心了,衝白永璉嫣然一笑。
白永璉拉著我的手怔了半秒,忽然將我往懷裡一帶,一低頭含住了我的嘴唇。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七
我……
我……
我完全混亂了。
那是一種九級颱風呼嘯而來再加上十級地震轟隆而至颳得人暈頭轉向震得人四分五裂的完全不知所蹤不知所云的感覺。
白永璉緊緊地摟我在懷,剛剛脫去外衣的他只穿了一件薄棉襯衫,練拳練出來的緊實肌肉挾帶著澎湃的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