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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簡直說不出話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九
當然在這種情況下,就是說不出話擠那也得拼命擠出來。
這天我就繼續施展我的野蠻手段留陳楨會吃了個晚飯,然後跟他擠出一堆話來。比如說這種混亂的小區雖說不利於監控系統的安裝執行,但是對於一位心理醫生來說,那就簡直是如魚而得水,如鳥而得林,如植物而紮根於腐殖層深厚的肥沃土壤……
“只能說你膽兒肥,”陳楨會道:“一個姑娘家獨自坐診,如果遇上躁狂型精神病患者,傷害了你連法律責任都沒有。”
但出於異能的影響,上我這兒報到的客戶一個個都是妥妥的可控型,而且大多數還都很萌。
比如說一個很有身家的偷窺癖,成天到晚為自己東窗事發身敗名裂而憂心忡忡。我發給他一迭《野外性事調查報告》,他就為自己的偷窺找到了很冠冕的理由,興致勃勃地做調查去了,到現在已經交給我厚厚的一撂報告,從衣著髮型到語氣體位全方位多角度地記錄了他的觀測結果……
對於他,我的治療方案是先讓他偷窺窺到吐,再寫報告寫到吐,然後再一想到“偷窺”或者“觀測”這兩個詞就吐,雖然現在他做報告的熱情還在持續不斷地昇華中。
再比如還有一個強迫症患者,每次見到他美女上司那張白嫩水靈高高在上的臉頰就想一個巴掌橫批過去。我給出的建議是伺機而動,一個漏風巴掌過去後必定是要給出批這一巴掌的理由——那個理由是什麼?或者可以考慮是一隻體型碩大令人望而生畏的麻蚊子……
由於現在還是初春,離麻蚊子上市活動為時尚早,這位強迫症患者便利用這一空檔在家苦練魔術批臉術,一巴掌過去,你本來空蕩的掌心必須是有一隻帶血的小動物不是?
再比如……
我口講指劃,隔著一張餐桌激動地噴了陳楨會一臉的唾沫星子。
陳楨會默默地忍受著,在飯後便提出要去擦一把臉。
他將手錶取下來擱在茶几上,起身便往衛生間去了。這樣的大好時機我當然不能放過,立馬抱起一大摞雜誌報紙什麼的往茶几上一鋪,頓時將他的手錶淹沒於無形。
等陳楨會回來我便和他探討近期雜誌上的熱門事件。
“尹曉露這部戲的主角還沒找到麼?”我又開始八卦道:“找一個男主角有那麼難麼?”
“電影的事情我不懂,”陳楨會有一說一道:“偶爾聽敏疇說起,現在是鬧小生荒——年輕的太嫩了還挑不起大梁,年長的滄桑了又不召年輕人喜歡,中間這一段三十四歲的呢,可能是大環境不好心態浮躁沉澱不足,總之就是很難找到一個有代表性的人物。”
“那你覺得呢?”
“我不看電影。”
陳楨會的眼光在茶几上逡巡著,似乎是在尋找他的手錶。
我連忙將一份他可能感興趣的時事新聞報道塞到他眼皮底下。
“看這個,”我說:“你剛才到外交部去幹什麼了?”
“也沒什麼新訊息,”他對那份新聞也興趣不大:“外交部顯然也搞不清狀況——不過反正已經這麼多天了,生還的希望也很渺茫,現在主要是後期要對失聯員工的家屬們進行一些必要的心理干預。”
“要我幫忙麼?”
陳楨會看了我一眼。
我覺得這一眼充滿了對我的否定。
“謝了,”他最後說:“人事部門已經聘請了一位心理顧問,效果還挺好,家屬們也都很安靜。”
“其實我的治療效果也很好,”我力挺我自己道:“所有的客戶都覺得挺治癒的,或者最起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