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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始吵嗎,你們什麼時候好上的啊,竟然都不冷嘲熱諷了。”

靳紹抬起頭說:“機長先生,麻煩你好好駕駛好嗎?”

喬生翻了一下白眼,嘀咕道:“有異性沒人性。”

這時,飛機的窗外出現了晨昏線,夜光雲是天黑之後還在天空發亮的雲層,這些雲都在地球上七八萬米的高空,所以太陽落山之後陽光還能照到他們,非常難見到。

整個世界分成了兩半,一半是白天,一半是黑夜。

我們衝出了夜的束縛,駛進了白天的世界裡。

就像我的生命,就這樣在裕望中隨波逐流,從生命的一個極端擺盪到另外一個極端。

第二天,我們趕到了東京,很可惜卻沒有找到南宮芩。

前不久她負責一樁案件的屍檢報告,可是在法院出庭的時候,那些證據卻都不翼而飛了,這件重大失誤令她暫時被停職休假,暫時離開了工作崗位。

據打聽說,她現在已經回國,在江南六大古鎮裡閉門休假。

但是我看到了南宮芩的照片,她沒有蒼七夜形容的那麼醜,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美,中等偏上的容顏,我對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面板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白淨,毛孔幾乎小到隱形的地步,滿滿都是膠原蛋白。

西塘小鎮。

古鎮飄雨,褪色的紅燈樓倒影在青色小河上。

酒吧裡的原創歌手,抱著吉他,唱著好聽的歌謠。我們坐在小橋邊,看著那小樓里人們當歌醉酒。

第215章 褒貶的都是買主

臨河的街道上都有廊棚,近千米的長廊上掛滿了緋紅的大燈籠。

河,就在那裡,經歷了唐宋元明多少個歲月;水依舊在流,流不盡一層層的傷痕。偶爾有船隻從橋下緩緩劃過,吱呀吱呀得把櫓聲一陣又一陣。

瀟瀟雨中,我依靠在靳紹的肩膀上,若有所思。

他輕輕摟住了我的肩膀,“若瑄,你一向都不喜歡繁華的都市,最喜歡的就是清雅幽靜,與世無爭。現在不正是你最喜歡的日子嗎,可你看起來還是有些不開心呢。”

即使如此良辰美景,我也會想起管毅帶給我的痛苦,和那段不堪回首的時光,心裡一陣瘋狂,唯有拼命的控制自己忘記,才能緩解那一點痛苦。

只是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的念頭,已經被可以透過眼睛看盡人心的靳紹捕捉到了,他輕輕嘆氣,“若瑄……你還是忘不了他……”

我怎麼能忘了那個害我如此之慘,讓我淪落如此不堪境地的惡魔。

這時,沒有燈光的橋下,傳來一陣陣吉他聲,有人坐在黑暗裡彈著吉他,橋上的我們看不到他的樣子,也分辨不出他的位置,我奇怪道:“也不知道誰在這黑咕隆咚的地方彈吉他,別人又看不到。”

靳紹說:“他喜歡這樣唄,人家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誰管別人怎麼想。”

說起來,經過大風大浪的我,還沒有古鎮小橋下一個彈吉他的人活得瀟灑,“可我為什麼做不到這樣的灑脫,我想不明白,那時候我執著追求的愛,會錯的這麼離譜。”

“感情沒有什麼錯不錯。”他說,“如果是讓我說的話,我覺得是你太過挑剔,得到之後呢,又不能做到無私不求回報的付出,所以才會痛苦。”

我離開了他的肩膀,生氣的說:“你又說我的不是,在你眼裡我就這麼多缺點。”明明被傷害的人是我,他還要說我的不足之處。

靳紹微微笑,“那是因為我是真的想和你白頭偕老,俗話說褒貶的是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