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召雲笑，領帶扔下解釦子，輕笑道：“不是不讓你等我麼，我要不回來怎麼辦？”

肖白羽沒說話，杜召雲也不理踩，自顧自的解了釦子去洗澡，走到門口停住腳，調過頭來看她，笑問道：“怎麼樣？許久不見，開心麼？”肖白羽盯著他，杜召雲接著道：“讓阿羽擔心了這些時間，該要怪我了。”

肖白羽看他的表情，突然發笑：“怎能，謝你還來不及。”

杜召雲盯著她發笑的眼睛默了一會，輕聲了聲：“不用客氣。”扶著門笑道：“誰讓我捨不得你，再不救你要變成神經病。”

“嫌棄我”

杜召雲笑了笑，沒回答，進沐室洗澡。肖白羽聽得水聲，空洞的微笑。

她把床上的箱子拿下來放在腳邊，抬頭看到杜召雲圍一條浴巾，盯著她看。肖白羽只當不見，提了箱子往讓口走。

杜召雲在後面問：“要走？”

肖白羽停住，答：是。

杜召雲問：“想好了麼？”

肖白羽依然答：是。

杜召雲將煙扔在地上，用腳按滅，上來拿她的箱子，肖白羽眼睜睜看他拿開，杜召雲將箱子放在牆角，拉住肖白羽的手，低著頭柔聲道：“阿羽，別在和我鬧好不好？”

肖白羽愣愣的望他，半晌答：“我沒和你鬧。”說的再平靜沒有，她把杜召雲的手拿開，往後退兩步，“讓我走吧。”聲音低不可聞。

“如果我不放呢？”杜召雲的聲音沉下去。

肖白羽的目光決絕，杜召雲突然覺得沒法忍受，拉過她摟進懷裡：“阿羽，別逼我。”

肖白羽被迫埋進他的胸堂，聲音嗡嗡的：“杜召雲，你留不住我。”

杜召雲慢慢放開她，站在一步之遙望她，眼睛微微眯起：“是麼？”說著微微笑起，彷彿胸有成竹。

肖白羽彷彿沒看到，將箱子拉回來，低著頭不肯再看他，杜召雲無法忍受她對他的無視：“那麼明天，讓誰來做第一個？”

肖白羽不語，杜召雲又道：“肖天還是肖贈？”笑一笑又道：“肖天吧，你一直不怎麼喜歡肖天，我先幫你解決了她。”

肖白羽停下動作，不敢置信的望他，杜召雲的眼睛都在笑，他接著往下說：“然後肖贈，和她姐姐去做伴。”

“杜召雲，你敢。”肖白羽的臉色蒼白，終於忍不住發作，帶著哭腔朝杜召雲吼。

“我怎不敢，阿羽，你知道我敢的。”杜召雲收了笑，認真的看她。

“杜召雲，你不是人。”

杜召雲冷冷看她，看她放脫箱子，慢慢蹲下哭泣。他走上去，和她一起蹲在地上，伸手把她摟進懷裡，揉著她的頭髮，“阿羽，我說過，一輩子也別想離開我。”

在這個時候他全身突然僵疆，他又一次忘記，在她跟前又一次忘記把槍拿開，她從他脫下的衣服裡拿了槍。肖白羽很利索的上了膛，槍口抵上他的額頭，她慢慢站起來，目光清冷，緊緊抿著嘴唇，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冷靜。

杜召雲隨著她的動作站起來，唇角慢慢浮上笑容：“阿羽又學別人拿槍。”說這些話就像說阿羽別鬧，口氣裡全是對她的小看，肖白羽微笑：“你認為我不敢開槍？”臉色一秉，食指一勾，對著杜召雲身後就是一槍，隨即又轉到杜召雲的身上。

杜召雲的臉現怒色：“肖白羽，把槍放下。”

肖白羽笑：“為什麼要放下，我老早就想這麼指著你了。”

杜召雲冷笑：“是麼？”

“是，我恨不得你死。”

“那麼開槍吧。”他抓住她握槍的手使勁往自己的額頭頂了頂：“開槍。”

“杜召雲。”肖白羽使足力氣尖叫著勾動板機，然而該死的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