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無語，“說過。”

杜召雲瞪著她，似乎也覺得有那麼回事，一腳將身前的茶几踹開，踹開了氣也平了：“為什麼不帶她去醫院？”

“去過，醫生說沒病。”

杜召雲默了一會，撫著額頭低低說話：“你聯絡一下，讓杜塵明天回來。”

寒雪答了個是退開。

杜召雲獨自呆了一會上樓去，肖白羽坐在畫室，盯著畫板默默發呆，杜召雲湊上來，摸一摸她的頭髮，低聲問：“你怎麼了？”

肖白羽不答，杜召雲蹲下身來看她，她終於眼珠轉過來看他，看了一會又移開，杜召雲皺起眉頭將她跟前的畫踢開，被肖白羽一把抓住，神情惶恐的看著他，杜召雲卻打定了主意硬是把畫板推開了，肖白羽攥著拳頭不動，突然站起來轉身往門外走。

杜召雲拉住，從後面抱住她，湊近她的耳朵，“你怎麼了阿羽？”轉過她的身體親吻她，肖白羽閉著眼睛任他為所欲為。杜召雲放開她，看到她睫毛顫動，身體僵硬，像個木偶，杜召雲退後一步皺眉凝望她。

肖白羽扶著門框，終於肯說話：“你要麼？”杜召雲不答，臉色越來越差，肖白羽慢慢轉身往外走。

杜召雲突然發脾氣，使勁抓著她的頭髮抓了回來，冷聲道：“你什麼意思？”

肖白羽盯著他發怒的眼睛：“杜召雲，你把我當成什麼？是洩慾的工具麼？”

杜召雲輕漫的問：“你這樣認為？”

肖白點低下頭，過會抬起：“你有事嗎？”杜召雲不說話，肖白羽接著道：“沒事我要出去。”

“明天杜塵回來。”杜召雲在後面答。

肖白羽頓一頓，輕聲道：“我不想見他，你不用讓他回來。”

杜召雲呼吸氣促：“怎麼？不想要他了？”

肖白羽默然，杜召雲走到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望著她的眼睛：“那個人真有那麼重要？要你連孩子都打算放棄？”過一會又說道：“你真不想要孩子了？”

肖白羽盯著他的眼睛：“不是你要的麼？杜召雲，從回來你讓杜塵離開我身邊不就是做好了讓我離開的準備麼？”

杜召雲難得沒有動氣，肖白羽猜中卻覺得很難受，她別了臉垂著眼睛：“沒關係。”她呵呵一笑，笑得極為恐怖，“我陪你玩，我陪你玩到底。”說完出畫室。

第二天杜塵果然回來，然而肖白羽卻將畫室關了不肯出門，寒雪在外面敲門，只差把門撞開。

下午杜塵哭著被人送走。肖白羽立在樓梯口看著空蕩蕩的大廳，覺得心裡也是空洞洞的。

夜間杜召雲回來看到肖白羽依然坐在畫室，彷彿許久不動，上來撫摸她的頭髮，順著頭髮摸到臉上，摸到一臉的淚水，他把她的臉按進懷裡，幫她擦臉上的淚：“阿羽，你不用這樣。”又道：“你這樣我也不會心軟。”

“我知道。”肖白羽答的冷靜，“所以我要讓杜塵忘了我。”

杜召雲笑，笑的陰森恐怖：“你不會想自己去救人吧？”

肖白羽笑：“我是這麼想，救完了我隨他私奔。”

杜召雲探入她的腋下將她架起，聽她說話倒不怎麼生氣了“還能氣我，看來病不嚴重。”又道：“說說你的計劃。”

肖白羽蒼白的臉上帶著點潮紅，眼睛亮晶晶，掐著杜召雲的脖子：“把你幹掉，她自然會把唐風放掉。”

杜召雲任她掐著，呵呵的笑，肖白羽卻用了力氣，雙手越收越緊，她的眼睛越來越亮，杜召雲望她眼神也越來越複雜，突然伸手把她推開，肖白羽倒在地上，他摸著脖子，怒極，胸堂起伏：“肖白羽，你吃了熊心豹子膽。”

肖白羽也不生氣，坐在地上看他笑：“是你讓我說計劃又跟我生氣。”說著站起來，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