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總是想著辦法來激怒她,鄭華林他打了也就打了,此刻還要來侮辱他們,她舉手上來便要打他,被杜召雲伸來的手控制住,他掐著她的手腕,仍舊好脾氣的說道:“我是哪句話說錯了嗎?還是他無能,三年沒有碰過你?”
肖白羽惱怒,她使勁抽一抽自己的手沒有抽出來,杜召雲臉色一暗,收起笑容,手上使力把她推了出去。起身彈了彈皺起的袖子,輕鬆的說道:“換身衣服隨我回去。”
杜召雲出去,穿著黑衣黑褲的寒雪進來,手裡託一套白衣,在肖白羽所在的沙發前站住:“肖小姐。”聲音冷酷的殘忍,但在肖白羽聽來感覺舒服許多,她站起來,接過衣服,寒雪轉身便退出去。
衣服是件白色的連衣褲,穿在身上很寬鬆,並不顯腰身,裙長剛到膝蓋。她用著洗手間裡的梳子梳一梳頭髮,披散著就出來了。
寒雪候在門前,肖白羽出來她便作了個請的動作,也不多話,走在前面引路。肖白羽見她身材高挑,身段勻稱,穿著這麼中性化的西裝西褲依然有著女子的媚惑,她很難想像杜召云何時轉了性身邊竟帶著美女保鏢。
酒店門前的停著兩輛車子,寒雪將門開啟,肖白羽進去,寒雪便進了後面車子。
杜召雲也在車上,他擺著一副極為浪蕩的姿勢,仰在那裡觀摩著肖白羽,嘴角含笑,似乎對於肖白羽的這一身行頭極為滿意。他是一個很會享受,又從不壓抑自己的人,長長的手臂一伸把肖白羽拉了過來,低頭便吻上她的唇,來了個極為纏綿的舌吻。
肖白羽聞著他舌間的菸草味,想起當年,當年唐風嘴裡的味道,她驟然睜眼,然而卻看到了同樣睜著眼睛的杜召雲,彷彿能讀懂她一樣,眼睛裡滿是嘲弄。肖白羽本能的伸了伸胳膊,也是在這一刻杜召雲鬆開了她,跟他親她時那般突然,毫無預兆的停下來。他粗魯的鬆開她的肩膀,輕佻一笑,道:“很香。”
肖白羽瞪了他一眼,望向窗外,片刻對杜召雲說:“我還要見一見鄭華林,我還沒有和他離婚。”她自然是想快些與他的事斷開,她不知道杜召雲哪天想起什麼,又會對鄭華林做些什麼,鄭華林固然有點家底,卻經不起杜召雲的折騰,她不能以德報怨。
杜召雲以手支著下巴觀望著她似有所思,半晌道:“這倒不用你操心,我讓唐風幫你辦,想想你還有什麼事情需要解決的。”
肖白羽倒真的想了想,想到了她的工作,自從前幾天住了院,公司裡便批了一週的假,這一週他們公司當然是不會知道她所發生的事情,她需要寫一個辭職報告,或者去一趟公司把工作交接了。
“我還要去趟公司。”
杜召雲沒有馬上說話,他調整了一下坐姿,仍舊支著臉頰凝望著她,緩緩回道:“不可以。”
“那就沒有什麼事了。”這便沒有什麼話要說了,轉了臉又看向外面。
隔了一會杜召雲突然說話:“要不要把陳銳帶走?”
肖白羽最是見不得他這副德性,好像所有的人在他眼中都成了物件,只要他想,總是要把人當成玩意擺弄於手間。但她又不想與他急辯,搖一搖頭:“請你別打擾她。”
杜召雲呵呵一笑,收了手,兩手搭於後腦間,閉上眼睛便不在說話了。
肖白羽心裡起起伏伏,從此她又變成了籠裡的金絲雀,他銜於口間的小白兔,開心的時候逗一逗,不開心的時候便仍在一邊任其自生自滅。
杜召雲突然笑出聲來,睜睛瞧一瞧她道:“在想什麼?”
肖白羽默然,杜召雲便不在問,過了一會又開口:“塵塵知道誰是他的爸爸麼?”
肖白羽嘿嘿冷笑,杜召雲見狀又睜開了眼睛,倒是很認真的看著肖白羽,問:“你笑什麼?”
肖白羽莫然道:“恐怕這一輩子他只認鄭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