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抿了抿乾澀的紅唇。機智的她,也有看不清人間的時候。qaq
“都別看了。”尤慧慧依然是笑,抬手道:“快把圍巾還給桑桑,讓她圍起來。”
頓了頓,下意識把手放在脖子處,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牙齒咬在上邊,微痛的感覺。
田桑桑:………………我天。
真的很尷尬。
胡亂地圍了幾下,田桑桑用手捂臉,也捂不住紅透的臉,腦袋都抬不起來。“嫂子們,我想起我家裡還有事,先走了。”聲若蚊蠅。她即便有時候口出狂言,可她本質上還是個純良的女子。
好不容易打造出來的形象,崩了,真想找個地縫溜進去。
“桑桑可真幸福。”
秦蘭呦呵了一聲,“喲,你男人昨天晚上沒餵飽你?瞧你這酸溜溜的語氣。。”
“我男人和江上尉比不了,但一天晚上一次還是有的。”
“得意個什麼勁,我還兩次呢!”秦蘭道。
“兩次你火氣這麼大?我可不信!”
尤慧慧吼:“你們都別吵!”
眾人識趣地閉嘴,她肚子已經凸起來了,哪裡有幸福生活可言。
這麼一想,剛才在田桑桑那裡受到的刺激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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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廬山戀》上映後,田桑桑的護膚品生意更好了。
之前和陳英他們約好了,今天要去村裡看看。
遠遠駛來一輛車,陳銘從車上下來,又是揮手又是笑,賊熱情了:“桑”
見鬼。
陳銘定定地看了她一下,眼裡閃過驚豔。這驚豔是對正常女性的驚豔,並沒有摻雜非分之想。
“雖然英子都跟我說了。但我現在見了你,還是……”
田桑桑無奈一笑。
等兩人都上了車,車子發動起來,陳銘忽然想起什麼,咧開嘴笑了:“難怪我看你眼熟,你這樣和小時候的模樣很像。”她小時候那會兒,還是很可愛的。
田桑桑抿了抿嘴:“你別笑,皇冠會掉。”
陳銘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嘿,桑桑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出口成章。”儘管他聽不懂,但他確定,這就是田桑桑那一貫調侃、調笑的語氣。
“陳銘,聽說你都喜當爹了。”田桑桑微微笑道:“你們結婚的時候我沒來得及送上祝福,等孩子滿月了,我雙倍奉上。”
“你心意到了就行。”陳銘也不太講究那些物質的,他傻傻地笑了兩聲:“不過你這詞兒真有意思,喜當爹。”
田桑桑一看,他不對啊。這儼然一副準爸爸的姿態,她都懷疑他娶的是不是姚芳芳了。
可是,在見到姚芳芳的那一刻,這種懷疑就取消了。
姚芳芳看到田桑桑,雖然陳英也給她打了預防針,可她還是驚嚇到了。驚嚇過後,她轉念一想,田桑桑可不就是這樣的嗎?彷彿她就是這樣的田桑桑啊,一點也沒變。這眼神,這姿態,這氣韻,活脫脫的。
正所謂相逢一笑泯恩仇。沒有多說什麼,一切盡在不言中。
最後,姚芳芳說道:“以前的我什麼都不懂,很幼稚;對你做了很多錯事,對不起。希望我們以後能做朋友。”就算做不成朋友,也好好相處。姚芳芳現在懷了孕,看什麼都是好的。
田桑桑莞爾:“我理解,不怪你。”
姚芳芳這才開心笑了,杏眼彎起:“我代水蓮也向你道歉。”
說到水蓮,她的笑容淡了:“我上回聽人說,她在市裡的軍區。你也在軍區,你知道她”
終歸是朋友一場。
田桑桑不想提水蓮,這人簡直就是個魔鬼,害人害己。但姚芳芳有身子,她也不可能說這些不好的出來。免得她動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