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為了蕭朗才安排的這樁婚事。如果蕭朗同意蕭元策與我的婚事,那麼太后和皇上就不能不同意。對於皇上而言,江山比我重要多了。如果蕭朗上表為蕭元策求婚,皇上一定會同意的,因為皇上不會因為一個女子而得罪手握重兵的蕭朗的。
可如何讓蕭朗同意我和蕭元策的婚事呢?我現在是無法見到蕭朗,那麼只能從長公主處入手,我又該如何說服長公主呢?我只是太后母家的一個庶女,與公主比起來,可謂是天壤之別。我沉思良久,也沒想到什麼良策,只得站起身來,吹熄了桌上的蠟燭。16K。電腦站.16K.CN心情竟從未如此沉重過。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好容易迷迷糊糊睡著,卻又被惡夢驚醒。第二天天一亮,我就起床了,梳洗過後,我到太后房中給太后請安。
太后已經穿好了衣服,一見我進來。太后就笑著說:“今日可是來早了。”我只是笑著不說話。
吃過早膳,長公主就帶著蕭元策來了,請過了安。長公主就笑著對太后說:“策兒一大早就催臣妾進宮,也不知他急些什麼。”
太后笑著說:“小孩子的事情咱們就別管了,一會兒哀家和長公主喝酒賞菊去。”
我站在窗下喂鸚鵡。蕭元策走到我身邊低聲說:“今天外面風涼,你多穿件衣服。”
我心裡一暖也低聲說:“多謝,知道了。”
太后和長公主坐在一旁說話,倒也沒注意我和蕭元策。蕭元策突然悄悄拉我的衣袖,我笑著用指尖搔他地手心。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緊緊握住。
太后突然扭頭看著我和蕭元策:“策兒怎麼也不坐下?”
蕭元策有些遲疑,我笑著說:“太后娘娘,少將軍一直在看著窗外。臣女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麼。”
太后和長公主相視而笑。
過了一會兒,李太妃和樂安公主來了。太后笑著對樂安公主說:“別總悶在屋子裡,閒時到哀家這裡坐坐。”
樂安公主忙說:“兒臣何嘗不想出來走走,只是母妃一定要逼著兒臣學針線。1%6%K%小%說%網”
太后笑著對李太妃說:“樂安將來就是出嫁了,也不用做針線活,妹妹何必讓她學那個呢?”
蕭元策突然低聲在我耳邊說:“你做的那兩件棉衣有記號沒有,我回頭讓他們找到了,我自己穿。”
我一時有些發怔。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我曾對蕭元策說過,我做了兩件棉衣給邊關的將士送去,就笑著說:“有什麼記號?做棉衣的衣料都是一起送來的,你別白費力氣了。”
樂安公主走了過來,“表哥。表姐你們說什麼呢?”
我笑著說:“蕭少將軍給臣女講邊塞的秋景呢。”
樂安公主拉著我地手:“表姐你最近怎麼也不去我那裡?我呆在宮裡都要悶死了。太后在那邊笑著說:“只怕你出了宮,到時又該想這宮裡了。”太后一邊說一邊站起身:“咱們也出去走走。看看菊花。”
馮成忙說:“啟稟太后娘娘,陶然居的菊花開得不錯,奴才已經吩咐他們在陶然居擺下酒席了。”
太后點了點頭,“很好。”
眾人隨著太后來到御花園,這陶然居在御花園的西南角,轉過秋聲院,就有一條石子甬路直通陶然居。路兩旁深一叢,淺一叢的開著各色菊花。
陶然居只有一明兩暗的三間屋子,都是清一色地土牆,稻草苫的屋頂,一帶竹籬圍繞著這三間屋子,竹籬邊種著黃色、白色、紫色的菊花,十足的田園景緻。
太后一邊走一邊對長公主說:“哀家極愛這裡的景緻,尤其是秋天更是令人流連忘返。”
長公主忙陪笑說:“太后娘娘地慈鑑不差。”
眾人陪著太后在陶然居外面看了一會兒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