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溫和得笑著告訴諸葛家主:“那好吧,我們就去玩玩。”最後兩字莫名加重。
玉多多看到她那森森白牙,頓時就眩暈了。
玩玩?這諸葛鴻才估計能被這三人玩殘咯!
可憐諸葛家主,自一開始就掉入了金藍設下的套兒裡。從諸葛武才出現,金藍就把劉全、張衝跟玉多多推到了幕前,讓人下意識認為,這三人是強者,同時弱化她自己、元魍跟血無衣的存在。
諸葛武才腸子直,回來肯定會把一路上的事情彙報給諸葛鴻才聽,於是諸葛鴻才會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
至此,這一佈置,終於收到效果。
再加上前一晚劉全中毒那一茬,這三人都還憋著一股氣,這回新仇舊恨,定要撒歡撒個痛快了。
。
玉多多再抬頭看看頂上烈日,預言:“諸葛家主肯定得後悔。”讓這坐在看臺上的三個一起上去比賽,都沒有那三位任何一個破壞力大。
張衝總結事實的能力越來越強:“惹到那三位,任何人都得後悔。”他自己就深有體會。
玉多多想了想,還是不放心,轉頭抓著劉全衣領:“你反正中了毒,現在趕緊暈倒吧,我正好下去照顧你。”
劉全一臉圍觀臆想症患者的表情:“我那小毒,早清了。你沒病吧?”
玉多多認真考慮自己能否立即病倒。
諸葛鴻才抽空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你們聊什麼呢?那麼開心。”
玉多多扭臉抱怨:“這人得眼殘成什麼樣,才會把我這張悲傷欲絕、閉月羞花的臉看成是開心啊。”
劉全清亮亮把話喊了回去答了諸葛家主:“我們正在期待下面的賽事。”
諸葛鴻才眸中抹過不明亮光:“我也期待。”轉頭繼續跟眾華衣錦服的大人、老爺們談笑風生。
雖然同樣是看臺,但也有觀看點好壞之分。最中間、最前面,視野最好的地方自然是留給身份最高貴的人。諸葛鴻才作為江湖第一家的家主,其身份即使是在貴族中,也是很出眾的。曾經有人說過,諸葛家主即使想要入朝為官,憑其厚實家底,那也不是難事。
劉全那幾人雖名義上是諸葛家的客人,但到底沒身份沒地位,自然不能跟諸葛鴻才坐在一起,位置稍稍有點偏。
那頭,權貴們互相恭維,跟開茶話會似的,時不時爆發出大笑。其中,尤以諸葛鴻才的笑聲最大,還帶著隱秘的快意。
劉全把目光收回來,低頭告訴玉多多:“我個人認為,悲傷欲絕跟閉月羞花兩個詞沒有關聯,你後面那個成語可以去掉。而且……”劉全從玉多多兜裡搜出小鏡子,放到她面前,“你瞧瞧你這張臉,哪裡悲傷了?”
銅鏡裡,是一張泛著潮紅的面色,嘴角彎起,眸子放光,跟見了獵物的惡狼一般。
事實證明,諸葛鴻才的眼睛是沒有問題的,這位確實是一副愉悅期待的表情。
玉多多一把把鏡子拍下來,撇嘴:“我就是因為太悲痛了,所以這才出現了迴光返照的神色。”
出於對學術的嚴謹態度,趙小才小盆友不懂就問:“悲痛跟迴光返照有關係嗎?”
玉多多嘴角抽筋:“你們能不吐槽我麼?這叫娛樂精神,懂不懂?”
其他人恍然大悟點頭,受教良多。
突然,觀眾情緒高漲,掌聲與歡呼聲雷動。
張衝指著場地中央道:“馬術賽開始了。”
一群具備娛樂精神的新新人類興致勃勃得把“悲痛”的目光投向了賽場。
。
金藍頭髮高束,一身深藍短打衣裳,腳踏馬靴,站在一群高大威猛的男人中間,實在顯眼得很——因為她是其中個子最為嬌小的。
玉多多拐拐劉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