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的,這碰瓷的辦法是她想出來的,藉此斂財欺詐,屢試不爽,這一次更是準備拿父親當犧牲品,做一次大的。
“不關我的事,路見不平一聲吼嘍,我蘇晨就喜歡管天下不平事。”蘇晨嘴角一冷,惡人就得惡人治,雖然自己算不得壞人,但也絕非任人欺凌之輩。這回春堂就算不是師叔的,他也絕對會出面阻止的。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怎麼可能對自己的父親下手。”中年婦女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你說的都是真的?”翎茵詫異的看向蘇晨,美眸閃爍。
“不錯,我剛才看的真切,這女人就是來訛人的。不信你讓他報警試試,你報不報,不報的話,我報了?”
蘇晨一臉笑容的看向中年婦女,中年婦女神色慌張,狠狠的瞪了蘇晨一眼,冷哼一聲。
“我現在就去報警,你們等著。”
中年婦女背起年邁的老父親,腳步穩健,轉身便是奪門而去,眼中帶著一絲怨毒之色。
“看來還真是個騙子。”
“是啊,我就說這回春堂的春姨在這裡已經有十幾年了,她的徒弟也絕對錯不了。”
不少來看病的人,也都紛紛附和,一提報警,那騙子顯然就開始語無倫次,慌張起來。
“剛才真是謝謝你了,對了,你也來看病嗎?”
翎茵衝著蘇晨嫣然一笑,剛才的鬧劇也已經結束,她心裡也算落地了。
蘇晨也看向翎茵,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蘇晨就感覺自己的腿不好使了,甚至連腦袋也有點短路了,怔怔的看著翎茵,秦守江咳嗽一聲,蘇晨才回過神來兒來,不過這廝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抱歉,你太好看了姑娘,我走神了。”蘇晨說道。
翎茵笑著搖頭,心想也就是個萍水相逢的人而已。
“我不是來看病的,我是來找我師叔的。”
“你師叔?”秦守江跟翎茵都是驚訝的看著他,找師叔找上他們回春堂了,難道他師叔在這?
“嗯,我師叔叫翎詠春,是我師傅讓我來的。”蘇晨道。
翎茵捂著嘴,道:
“翎詠春是我媽媽,我從來沒聽她說過還有同門師姐妹啊。”
“你不會搞錯了吧?”秦守江上下打量著蘇晨,看起來人高馬大的,不過衣著平平,不會是騙子吧?看他對翎茵那種侵略性的目光,秦守江對蘇晨僅有的一點好感,也消失殆盡。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師傅讓我來投奔師叔,我來了是打算在這長住的。”
蘇晨心裡嘿嘿一笑,沒想到師叔還有個這麼漂亮的閨女,自己這一次是真的動了心。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蘇晨看到翎茵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這輩子一定要娶她。
“什麼,你還要在這長住?”秦守江第一個不樂意了,這小子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賴在回春堂吧。
翎茵沉默了一下,不管蘇晨是不是來投奔自己母親的,總該打電話問一下。翎茵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什麼事,茵茵?”電話那頭,一個聲音婉轉的女人問道。
“媽媽,回春堂來了一個男的,說是來投奔你的,你是他師叔。”
“嗯?你問問他師傅是誰。”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我媽媽問你,你師傅是誰?”翎茵看向蘇晨。
“我叫蘇晨,我師傅叫靜絕。”蘇晨道。
電話那邊,翎詠春已經聽到了蘇晨的話,對女兒說道:
“你先把他安頓下來,我明天一早的火車就回去。”
結束通話電話,翎茵衝蘇晨微微一笑,看來這個人真的是母親的師侄,那麼也就是自己的師兄了。況且剛才多虧了蘇晨,否則的話,那個潑婦真要鬧起來,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