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了心神,她微顫著手將湯碗輕輕放在桌上,心裡做了無數鬥爭後最後選擇了不放棄!
在程府她要不就是被程恬纏得厲害,要不就是程嵐身邊一直有人在,總之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是以在聽說二爺要去為周老爺拜壽時才會千方百計地跟來,為的便是路上找機會去接近他,男人都是感觀動物,只要自己表現得好,成功率便很大,哪怕他只是看了自己的身子一眼,自己這輩子也算是他的人了。
“二爺,湯放在這,奴婢、奴婢這就下去了。”珍珠低著頭顫聲說道,在轉身時右腳“很巧”地絆在桌腳上,然後另一隻腳又踩在外衣上,一下子失了平衡,身子直直地向程嵐的方向倒去。
這個動作是珍珠在腦子裡演練過無數次的,此時做得和腦子裡想的一般無二,連老天都在幫她!這動作一點破綻都沒有,即使二爺懷疑她是故意摔倒的,也不能說什麼,因為她摔得太過“自然”了,而就在她向前倒的瞬間,腰帶突然鬆了,隨著她往下倒的期間,衣裙鬆開,白皙的鎖骨及藕荷色的肚兜露了出來。
程崗一直在提防著珍珠,在她腳剛被絆他就有了警覺,他躲得很迅速,就這樣避開了某個不要臉女人的投懷送抱。
珍珠的動作做得很完美,可是再完美的動作沒人去配合也是枉然。她信誓旦旦地以為自己會“不小心”跌程序嵐懷裡的打算就這樣泡湯了,她沒有投進心上人的懷裡,而是直直地摔在剛剛程嵐坐的椅子上,最後又滑落在地上。
“哎喲。”珍珠又疼又難堪,恨不能死去。她剛要抬頭,眼角餘光掃到自己上半身由於這一摔而使外衣徹底鬆開,大片美膚露了出來。心下一喜,疼歸疼,但一摔過後能有這麼好的效果也不枉這一摔了,這可不是她自己脫的。
程嵐沒往珍珠身上看,他往門口的方向走了兩步背對珍珠說:“看在恬兒親孃的份兒,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就滾出去的話我便當今晚的事沒發生過。”
“二爺!”珍珠氣餒地望向程嵐的背影,腦子裡亂成一片,她沒想到自己都做到這份兒上了,二爺都對她視而不見,她不甘心。
強忍著痛意站起身,然後一不做二不休將外衣脫掉,上半身只著了一件透明的裡衣,幸好屋內有炭盆,她還不至於冷得發抖。珍珠擠出幾滴眼淚然後慢步走上前說: “二爺,奴婢這些年來一直仰慕二爺,今晚……”
方初痕正等在茅廁外面,等了很久,就在她漸漸地感覺到冷時,程恬終於蒼白著一張臉腿腳虛軟地出來了。
“恬兒,你現在感覺如何?要不要去請大夫?”方初痕見程恬可憐的模樣心頭一緊。
“恬兒好多了,我們回去吧。”程恬虛弱地回道,她蹲了這麼
久力氣都用盡了,好在肚子已不再翻騰,回去後應該就不用再來了。
“真的沒事?”
“沒事。”
“沒事了就好,來,我們回去。”方初痕牽著程恬的小手往回走,剛走沒兩步,她就看到晨晨正飛快地向自己飛來。
“珍珠勾引主子,她在脫衣服。”晨晨停在方初痕肩膀上告狀道。
“什麼?”方初痕震驚地望著晨晨,“你說真的?”
晨晨被置疑顯然很不悅,撲騰著翅膀就飛了起來:“愛信不信。”
“小姐。”念央著急了。
“你快跑回去看看。”方初痕嚴肅地說道,她是很急恨不能立刻就衝回去,可是不行。不說她是主子不能在下人面前做出這麼事,即便她只是個普通人,也不能丟下孩子自己就回去。
“是。”念央說完就快速跑開了,為了上路方便,她出門時穿的是平底鞋,跑起來非常方便。
“孃親,我們快走。”程恬一臉陰鬱地說,拉著方初痕的手快步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