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引瑞珠來搶,使他們現形。”
無憂目光褶褶:“師父,那暗道塌陷可是瑞珠搞的鬼。”
伯弈端起茶盞,微抿了一口:“無疑。”
無憂歪著頭近看伯奕半晌,皮道:“師父,徒兒覺得你不是道仙。
”伯奕不明:“不是道仙?”
無憂骨碌碌轉了轉眼珠:“想師父如此狡猾,應是狐仙才對。”說完,又接著道:“師父,憂兒想看看杌機鳥。”
伯弈聽言,便從乾坤玉中取出那鳥兒,置於手掌上。
無憂俯頭躬身,湊近看了,又伸手摸了摸,冰冰涼涼,就是一銅雕的小鳥兒,實在看不出有何寶貝的?
伯奕看出無憂心中疑慮,釋道:“杌機鳥自天地化成始有,本乃上古神獸,後為真神太昊所救。據傳因感其恩,認了太昊為主,將神魂化入太昊的神甲戰鎧中,太昊穿鎧右肩靜立的銅首便是杌機鳥了。這鳥兒有通天本事,啼叫聲能解六界術陣。”
無憂嘆道:“如此,這便是我們尋到的第一件神器了嗎?竟然如此容易?”
伯奕鳳目清潤,緩緩道:“太過容易也並非好事。”
“為何?”
伯奕略微沉默,不再接話,另起了話題道:“為師這段已然說完,如今憂兒就說說這幾日的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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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困惑
無憂酸道:“師父的事我哪裡又是盡知了,說起那女子的事我就不知道。”抱怨一句,無憂並未多做糾纏,將離後所見仔細說了。
因說得太細、太雜,伯弈好一番整理,押棺計程車兵全都死了,而搶走棺木的是暮月國的公子和蒼梧的聖女,以那二人的身份,要死軀有何圖謀?
他們口中的高人、寶貝又是什麼?至於九天玉露,能化仙肌,本是懲戒犯大過的墮仙所用,可化肌肉唯不化骨,使其生不如死,不少仙家對這東西頗有微詞。
想不到竟在人界出現了,若真灌入死人體內,其體的肌肉臟腑必然腐蝕極快,從而只留其表成為死傀。
見伯奕沉思不語,無憂道:“師父,如今棺木失了行蹤,暮月國和蒼梧國又意圖不明,那造死傀的也不知道是誰,我們可還要繼續追查?”
伯奕聽到門外動靜,厲聲道:“誰?”
身隨語動,見他身形一閃,衝出了門口。
全無聲息,門外哪裡有人?
伯弈一無所獲,待轉身回來,發現無憂側倒在榻沿。
伯奕大急,近前將她抱起放平,細查了脈息,又待放五識探她內體,此時無憂卻悠悠醒轉。
看到伯弈急切的臉,只說不知為何突覺睏倦,就打了個盹。
稍頓,又放低聲音道:“師父,剛我睡去,聽到了關於上古神鳳紀的事兒。”
伯奕眸光微閃:“是何事?”
無憂拿手半遮著臉神秘地道:“在夢裡,我看到了一團漆黑的影子,那影子一直在自言自語。我仔細聽了,原說的是神女鳳紀有一物,嵌於其額,形若火鳳,實為神石。那神石有重生萬物之能,可起死回生,曰大地石;但若遇活物則會生吞其魂,以控其靈,又曰噬魂石。”
說到此處,無憂抬眼緊看伯奕,果見他微垂了眼在想著什麼。
半晌,伯奕方才目光熠熠道:“如此看來,神物去向我們不用擔心了。”
無憂不解:“為何?”伯奕深笑:“自會有人相告。”
無憂想再追問,伯奕卻道:“依你夢中所聽,確然應了當下之事。黑蚩侯死後不見其魂,連地府鬼使也不知魂魄去向,若是噬魂石,就解得通了。如今,若我們要尋那神石,就得找出致黑蚩侯身死的策劃者。”
無憂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