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他就用膝蓋抵制住男人的關節處,手腕也以一種巧妙的姿勢把言晏飛死死地壓制住,以防身下的男人甦醒之後做出抵抗。
言煜並不是一個處男,而曾經的於躍思更是花中聖手,可是既然是為了報復,那麼挑逗似乎也就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可適當低下頭,看到男人那單薄的嘴唇的時候他還是不由自主的心動了一下。
不得不說,比起男性那肌理分明的軀幹女性柔軟的身體才是更加適合發洩慾望的鎖在,可是無關感情,有些人更加喜歡去擁抱男性的身體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把和他們擁有相同的生理構造同樣強悍的同性壓在身下的那一刻從心底浮現的優越感是任何人也不能否認的。
而無疑的,言晏飛這種強悍的男人有的時候也會無法避免的勾起男人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慾望。
彷彿是被迷惑一般,言煜把自己的雙唇送上,和那對不久之前還被自己厭惡著的滿是酒氣的唇瓣糾葛在一起。
舌尖細細的滑過男人的牙齒,然後在挑逗著那因為勞累而沉睡著的舌頭,就這麼牢牢地佔據著那對雙唇,言煜幾乎要把言晏飛口中的空氣也奪去。
呼吸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自然而然的,差點被奪去呼吸的男人就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甦醒起來。
“醒了嗎?”佔據在他身體上方的聲音微微的調高了一個音調,“這樣也好,畢竟我也沒有奸 屍的興趣。”
本能的就察覺到了危險,言晏飛想要坐起來,結果卻發現自己的四肢正在被人死死壓制著而不能動彈。
眼神依舊有些恍惚,言晏飛眨了眨眼睛之後才看清了那個壓制著自己的男人。
男人的眉峰高挑著,眼睛似笑非笑,但是整個人卻散發出與其孱弱的身體截然相反的凌厲氣勢,讓人不敢直視。
精神因為熟悉的感覺而恍惚了一下,言晏飛還是很快的就瞪起了自己的眼睛:“言煜,你在幹什麼?”
“我在幹什麼?”言煜似笑非笑的反問,原本應該是用來表達善意的笑容在他的臉上卻蘊含著致命的毒素,“我在幹什麼你不是應該最明白不過的麼?親,愛,的,哥,哥,還是說你的大腦已經選擇性的遺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剛才的事情?眼角的餘光看到地上的白濁,那些因為酒醉而變得模糊不清的的記憶馬上就清晰地回到了他的大腦。
該死,他到底對自己的弟弟做了些什麼?言晏飛的心中具震,一時之間竟然無法集中精神。
而這個時候一直冰冷的手已經伸向了他的下 體,因為突來的刺激而震動了一下,言晏飛感覺到自己的那個部位在男子的揉捏下逐漸發熱挺立起來。
心中一陣羞恥感,言晏飛大吼一聲:“言煜,你到底在幹什麼?”
聽了他的話之後言煜用怪異的眼神看向他,手下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息:“哥哥,你的大腦今天反應似乎並不怎麼良好啊!我不是已經回答過你了嗎?還是你需要我再重複一遍答案。哦,對了,剛才你可是連這樣的動作也懶得給我做,直接就那麼插入,搞得我現在下面還正在流血呢!”
說到這裡,言煜的眼睛精光一閃,手下也猛然間加大了力度。
“痛!”摻雜在快感中的疼痛讓言晏飛驚呼了一聲,隨即便想運足了力氣要推開身上的男人。
可是男人將他壓制的十分巧妙,雖然僅僅只是接觸了幾個部位並且用力,但是就已經讓他完全不能夠動彈。
該死!他怎麼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什麼時候學來了這麼一手,竟然能夠把自己完全的壓制住。
這是不對的!言晏飛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既然自己已經做錯了事,那麼就不能讓這個錯誤繼續擴大下去。
不過男人這種生物一向都是感官性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