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惦記著她?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不會死嗎?”他將嵐兒的柔荑
牽過來,捂住自己的胸口。“感覺一下,我的胸口熱呼呼,還有一口氣吊著呢,死不了的。”嵐兒的淚掉得更急更兇了。
“好了,別哭了。”司將淳朝她勾勾手指。“躺向上來。跟我一起睡。”
“可是……你受傷了。”她怕又弄傷了他。
“所以才帶要你的陪伴。”他對她耍賴著。
司將淳的話語,總是讓她窩心。嵐兒乖乖地上了床,軟軟地依在他身側。
他勉強抬起末受傷的左手,撫去了嵐兒的淚水;他邪氣地伸出舌頭,將沾著玉淚的指尖輕舔著。
“司將淳,你在做什麼?”嵐兒又驚又羞,竟忘了哭泣。
“嵐兒,你—定不知道。”司將淳對她眨眨眼。臉上滿是毫不掩藏的邪魅氣息。“不只是你唇上的胭脂好吃,連你掉的眼淚都好甜好爽口呢!”
“你不正經!”嵐兒紅著臉輕叱。
“我想再吃點甜的淚水,你還哭不哭?”他彷彿很渴望地瞅著她的盈盈大眼。
“不哭了!”嵐兒被他惱得臉紅心跳,再也哭不出來了。“我是真的在為你擔心耶,你怎麼還……還……”她無法說出他那佻達的舉措。
司將淳模仿她的口氣,促狹逗她。“我也是真的很渴很渴耶,你怎麼小器得連點眼淚都不分我嘗呢?”
原來他是渴了!嵐兒急急起身,跪在榻上。“我去倒杯茶來給你喝。”
“不必,我有—個好法子。”司將淳左臂一震,拉下了嵐兒。
嵐兒好怕壓痛了他的傷口,技巧性順勢一倒,雙腿輕分,竟跪坐在司將淳敏感的腰際。
當那粉嫩柔軟的臀兒抵住他的驕傲時。司將淳的氣息登時變得粗重。
“嵐兒,想不到你比我更性急哩,”他的眼色變深了,出色的輪廓裡復了情慾的色彩,變得危險而炙人、
“什麼?”嵐兒不懂他的語意,困惑地輕問著。
“只可惜今天的我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眯起眼眸,望著嵐兒坐在他腰上的誘人姿勢。“本來,這個姿勢也可以做得很舒服,但你還不解事,要你主動太難,所以只好算了。”嵐兒太單純,莫說那麼多驚事駭俗的交歡方式,只怕連男女最基本的親密步驟。她都全然無知哩。
“算了?”算了什麼?嵐兒摸不著頭緒。
“很失望嗎?”司將淳邪惡地曲解她的語意,暗啞地低笑著。“我答應你,等肩傷痊癒之後、我會讓你滿足的。”
“滿足?”對於目前的生活,她已經很滿足了呀!
司將淳在嵐兒凝神困惑的當兒。悄悄地弓起有力的雙腿,往嵐兒的背部輕輕一頂。
無所防備的嵐兒,幾乎是驚慌失措地趴伏在司將淳的身上。她努力地撐著雙臂,抵著司將淳兩側的床榻,小心翼翼地保護著他的右肩傷口。
司將淳看準了她—心都在為他著想,遂肆無忌憚地戲耍著她的天真。
他左手一抬,拔去了嵐兒髻上的花釵,那瀑布般的青絲輕輕拍撲到司將淳臉上。嵐兒紅著臉趕緊拂開,怕司將淳不舒服,正好讓那烏溜溜的長髮形成一道屏障,隔絕著外世的紛擾。
眸兒凝定著,呼吸交融著,熱潮泛上了嵐兒的粉頰。
“吻我,嵐兒。”司將淳粗嘎地命令道,“我想嚐嚐你甜蜜的小嘴兒。”
嵐兒盯著他,傻傻地問道:“吻你?可是你沒抹胭脂耶……”
在她單純的邏輯觀念裡,吻,就是吃對方胭脂的意思;司將淳又沒抹上胭脂,要她怎麼吻他、怎麼吃了他唇上的胭脂呢?
若不是慾望太濃、司將淳真的會笑開來。“試試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