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蘭蘭被這一巴掌打的頭腦發懵,直接傻了眼。
別說餘蘭蘭,就是季安寧和梁書記都吃驚的看著朱剛的行徑。
跟在梁書記一旁的兩個軍人立即上前按住制住了朱剛。
醫務所裡散著濃厚的藥水味,趙環端著醫藥瓶剛準備過來給餘蘭蘭換藥,就看到了這一幕,她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前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站了原地看這一齣戲。
梁書記出聲正色道:「朱剛,你先冷靜下來,有什麼事情也不能動手啊!」
因為剛才季安寧是當著梁書記的面問的朱剛,所以梁書記也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現在朱剛更是惱羞成怒,且不說在外面季安寧故意套他的話,還有餘蘭蘭,作為一個女人,竟然能這麼心狠手辣。
餘蘭蘭被打的發懵,那雙眼睛更是充的血紅:「怎麼就是我了!你是我男人!你難道不信我!去相信一個外人!」
餘蘭蘭並不知道朱剛以及梁書記都知道了牛皮紙包的事情,所以仍然不死心的極力說辭。
季安寧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轉向梁書記道:「梁書記,方才在外面的話,是朱剛親口說了的,事情的接過到底是什麼樣子,您應該清楚了。」
餘蘭蘭驟然將目光落在黑著一張臉的朱剛:「你說了什麼!!」
季安寧不動聲色的看著餘蘭蘭:「這牛皮紙包我是在你家見過的,這個你不會忘吧,我只是沒有想到,你為了不讓我順利參加合唱比賽,竟然會做出這種心狠手辣的事情,放火行兇,這是要蹲監獄的!」
李翠蘭和鄧舒兩人驚訝的看著事情華麗的轉變逆襲。
餘蘭蘭放火竟然是為了不讓季安寧參加合唱比賽。
李翠蘭想到季安寧的嗓子喑啞的狀況,不由恍然大悟,也能說得痛,若是說季安寧放火,她當時要合唱比賽,完全沒有動機去放這把火害自己。
而餘蘭蘭,在軍區大院時,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去找季安寧的麻煩,這個大傢伙心裡都有數。
怕是餘蘭蘭自己也沒有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是不僅沒有害了季安寧,卻是將自己的毀了。
李翠蘭氣罵道:「餘蘭蘭,你的心未免也太狠了!放火!這事沒出人命,要是出了人命怎麼辦!」
李翠蘭一想到前些日還和餘蘭蘭朝夕相處,一起打牌的那幾日,就經不住後怕的打了一個哆嗦。
她竟敢和這樣心思狠辣的人同在軍區大院,太危險了。
李翠蘭立即看向梁書記:「梁書記,這事既然水落石出,就不能這樣罷了!」
雖然說這次火災沒出人命,可留餘蘭蘭這種人在軍區大院,他們都害怕。
季安寧只是安安靜靜的站立在那裡,眉間帶著微微的笑意,望著滿臉戾氣,跌坐在床上,臉色慘白的餘蘭蘭。
此時餘蘭蘭是真的被嚇到了。
她想要辯解,可聽季安寧的意思,那牛皮紙包他們已經知道是什麼了。
餘蘭蘭硬撐著頭皮,聲音卻已經沒了底氣:「我……我不知道……不是我做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餘蘭蘭發瘋似的搖頭,又是哭又是叫。
梁書記眉心微蹙,掃了一眼朱剛,光是作風不良這種事情就已經可以下很大的處分了,餘蘭蘭這不僅僅是作風不良的事情,梁書記示意兩個軍人:「先將餘蘭蘭收押起來,再做決定,朱剛,你沒有意見吧。」
朱剛腿腳早已發軟,唇角一哆嗦:「沒有……」
他哪裡敢有什麼意見,現在他只能期盼著上面愛怎麼處置餘蘭蘭都行,只要別將她的事情,扯著他的身上就行。
「憑什麼!你們憑什麼押我!我還是個傷患!你們不能這麼對我!」餘蘭蘭身子拼了命的往後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