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賢侄多慮了,我們早已經調查清楚,那名女子正是現如今黃泉派掌門黃天問的小女兒,你以前不知,但這次去你就當做早已知曉。相必黃泉派也是想要結盟,只是苦於沒有門路,你此番前去,必能成功。”蒲威似是對此行成足在胸,眉宇之間也是略顯喜sè。
“那好,侄兒與師父打過招呼後就與普智前輩一同前往。”弓弈答應道。
“你們去黃泉派,我們也不能閒著,小女子等人就此告辭,現在就前去李家陳說厲害。”秦玲兒竟隱隱有了些一方霸主的姿態。一旁的弓弈看在眼裡,心裡再次升騰起那股不可名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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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弈作別師父,趙維揚少不了一番囑咐,但他也覺得讓弓弈多多接觸這個世界的上層人物,對其rì後的發展絕對是有益無害,因此並未有絲毫的阻攔。
當弓弈和普智,慧義趕往黃泉派的時候,秦玲兒和包括阿東在內的四名護衛已經先行離開,弓弈的心中竟有些淡淡的失落感。
“小施主,看你的樣子,好像心事重重啊。”普智雖是出家之人,但年輕人的種種舉動,卻已是一絲不漏的看在眼裡,記在心中。
“沒有”弓弈勉強的笑了笑。
雲霧山脈位於秦家和黃泉派的中間地帶,因此從菩提族前往黃泉派也是不足三天的路程。在離開菩提族的第二天,弓弈三人來到了一處小鎮,正在一家飯館吃飯的時候,卻聽到門口傳來了吵鬧聲。
“老叫花子,快走快走,這不是你來的地方。”
“哎,我說你還來勁了是吧,再不走我可打你了”聽這兩聲弓弈已經猜出了大概,想是有叫花子要進來討飯,被店小二攔住,不準入內。想到此處,弓弈叫道:“小二,讓他進來吧,他的帳算在我的頭上。”弓弈雖然沒有沿街乞討的經歷,但也是多次受人恩惠,因此對於這種落魄之人他的心腸卻是很好。
店小二一愣,但隨即反應過來,讓那個叫花子進來。當這人走進屋內時,弓弈卻更增同情之心,因為這個老人竟只有一隻胳膊。
“多謝小兄弟了,老頭子我還真是走運,碰到你這麼一個好人。”老人顯然是對弓弈感激涕零,大有一飯之恩,貴如千金的架勢。
“哼”就在此時,一道不合時宜的冷哼響徹整個飯館。而發出這道聲音的人居然是普智方丈。弓弈對此大惑不解,雖然這位出家人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但對於這麼一個叫花子,卻哪裡來這麼大的火氣。
“施主何人,既然找上我等,有話還請名言,又何必藏頭露尾,行鼠輩之事。”普智聲若洪鐘,嗡嗡作響,飯館內其他人見了急忙向著屋外逃去。這也正和普智心意,他感覺面前之人絕不簡單,他可不想傷及無辜。
“想不到竟沒有瞞過你的法眼,不愧是禪宗的方丈”老叫化氣勢陡然增長,彎曲的腰背也不知在何時直了起來,氣息綿長,聲音沉穩,哪裡還有剛才半分的老態龍鍾的樣子。
“你”弓弈用手指著這名老人,氣的說不出話來,沒想到自己做一回好事,幫助的竟然是一個對他們有所圖謀的人。但他此刻也能感覺到,面前的老人恐怕一根手指都能碾死他。
“我是誰並不重要”老人繼續說道:“我只是想找這個小娃娃辦件事情,並無惡意。”
“哈哈,辦件事情,辦的是shèrì神弓之事吧。”普智不屑道。
“那是當然,你血僧的名頭雖然響亮,可卻沒有在我面前賣弄的本錢。”老人對站在中州巔峰強者行列的普智竟沒有一絲的畏懼,甚至還有些輕視,這讓弓弈有一種危險的感覺,他所遇人之中,自然以“塔主”,蒲威,普智,秦艾陽修為最高,但這一次他卻感覺這個老人比其他幾人更加可怕,以弓弈的修為自然無法探知老人的真正實力,所以這是他純